王老师又接连提问
他七八个书下注释，楚眠对答如流，与教材
字不差。
“于燃，还有今天没提问到
同学，你们以后站起来也得像楚眠这
熟练，问什都不犹豫直接答出来，形成条件反射那种速度，记住吗？”
大家纷纷点头，王老师才让他们俩坐下，开始讲课。
楚眠低头认真做笔记，忽然听见前方“嗒嗒”轻微动静，抬眼瞥见自己桌角又多几枚星球杯。
他视线上移，注意到于燃那只悬在空中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手……正对自己比划着个代表胜利“V”字。
查卫生太耽误时间，今天不默写，
抽查提问。”语文王老师站在讲台上，打量着全班同学脸色，“于燃，起来，先问问你书下注释。”
于燃叹气，脸苦涩地站起来。
“‘越国以鄙远’‘鄙’是什用法？”
于燃支支吾吾：“鄙、鄙视。”
“什？”王老师提高嗓门，声色俱厉，吓得于燃不敢说话。
旁边组同学试图提醒于燃，但因距离不够，内容没办法清晰传递。楚眠觉得他回答问题太磨蹭，拖延上课时间，只好也跟着张嘴提示句：“名作动。”
楚眠以为自己音量大小正刚好，结果于燃没什反应，倒是王老师听觉灵敏注意到他：“楚眠，你这爱提醒他，那你起来替他答，‘鄙’什用法？”
楚眠起身不假思索开口：“名作动，以什为鄙。”
“‘远’？”
“形作名，远方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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