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燃揣好手机，跟上他，“那
怎
没看见你主动跟别人说过话？你害羞啊？”
“不想跟别人聊没意义
东西而已，有时间玩还不如多做题
“嗯？”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对方刚才是在演戏耍自己，于燃虚惊
场，恼火地回到楚眠身边，用力推
下他肩膀，“你他妈吓跳！还以为你该不会是精神分裂觉醒第二人格……”
楚眠听出他口吻极其认真，“这种事现实里没那多吧。”
“万被碰上呢？”于燃毫不怀疑自己运气，“男主角本来享受着美好校园日常生活……但没想到，坐在自己后桌男生竟然是个冷血杀人魔！这个人白天睡觉，而当夜幕降临之际他却——”
“闭嘴。”楚眠揉着自己太阳穴，眉毛挑起，“要是杀人魔，图你钱还是图你色？”
“谁知道呢，也许你只是想吸男人精气。”
做几个复杂诡异噩梦，哪怕意识已经回归现实，身体却还没从那份恐怖感中脱离出来，心有余悸。
于燃看见楚眠抬手撩起额前发丝，露出干净凌厉眉毛，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垫子上，神色好像有些不耐烦。
楚眠望着天花板，声音有点哑：“这是哪儿？”
“体育馆啊。”于燃错愕地盯着他，“你失忆？”
楚眠闭上眼睛忍耐住心里焦躁，调整呼吸后，慢慢坐起身。头发被压得有点乱，他凭着感觉随手整理抓弄几下，再睁开眼时，阴郁视线直直地射向于燃。
“……”楚眠不想再跟他继续这种莫名其妙话题，站起来，拍拍衣服上褶皱，“教室门锁吗？”
“可能吧。别急，反正课间操快完，现在到跳跃运动。”于燃仔细听着外边广播操口令，“欸，你每天要睡那久，怎不直接请家教上课啊，也省得来学校折腾。”
楚眠反问他：“如果是你，你愿意每天个人在家吗？”
“应该……不愿意。”于燃思考道，“虽然不想听课写作业，但在学校能跟大家起玩。初中学校太乱，同学总吵架打架，没意思，还是成骏更像个学校。”
“这不就得。”楚眠收起视线，朝体育馆外走，“在学校待着起码环境热闹，个人更容易犯困。”
“你是谁？”
“啊？”于燃愣住，感到大事不妙，“操，完完，你真失忆！”
他慌张地念叨着，立刻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要跑出去通知班主任这个严峻情况。
“于燃。”楚眠声音又在背后响起。
于燃回头，看到楚眠呼吸有点沉，说话时表情很是无奈：“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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