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姐很早之前就警告过们,Acemon风格不能代表们私下作风。”谈情沉声说,“们平时交普通朋友,她都有调查。”
祝涟真明白他意思,公司明令禁止艺人在合约期间内恋爱不通报经纪人,对于偶像组合则更加严格,成员出道前五年基本别想有恋爱想法,即使交往也必定被劝分手,不然哪天瞒不住,粉丝舆论持续压迫,受到利益损害是整个团队和所有合作商。
而他们情况更特殊,同队又同性,万曝光出去,接下来演艺之路肯定很长段时间都没办法顺畅。
“裴姐直喜欢吓唬人,她不会不管们。”祝涟真说着,试图挣开谈情禁锢,“你看Koty私生活都乱成什德行,她不还是骂完以后给他收拾烂摊子嘛,们又不像他那下流。”
“嗯。”谈情知道不该再问,有些事自己心知肚明就够,没必要困扰祝涟真,于是松开胳膊放他翻身。
祝涟真耐心地听完,扬起头亲亲谈情嘴角,作为恋人安慰。之后,他在被子里握住谈情手,道:“她不是在你和理想之间选理想,她是在你和她之间,选解脱自己吧。”
“有区别吗?”谈情问。
祝涟真说:“她把自放在‘母亲’这身份之前,所以没办法把生完全奉献给你。同样,你首先是谈情,其次才是她孩子——你自己更重要,没必要因为没替她实现理想而自责。”
谈情反手扣住祝涟真指缝,两个人在模糊光线中相视无言。
简单来说,就是凌旎比起爱他,更爱自己。这理所应当,无可厚非,谈情没有怨言。包括父亲彻底与他断绝关系原因他也直清楚,不是血缘真比疼爱五年孩子重要,只是与生俱来自尊心不允许谈睿升忍气吞声。
祝涟真仍然在谈
人本能都是更爱自己,仅此而已。
可是这样简单道理从祝涟真嘴里说出来,谈情却丝毫没感到安慰。他这下更能确定,如果哪天自己站在祝涟真理想对立面,他只会又次成为不被选择错误选项。
灯关掉后,房间陷入黑暗。祝涟真额头抵在谈情结实胸膛上准备睡觉,这时却听见对方发问:“小祝,如果们关系被裴姐发现,你还要继续吗?”
祝涟真愣下,才迟疑地发出声音:“嗯?”
意识到问题有点敏感,祝涟真本想翻个身充耳不闻,然而当他向后靠时,身体却被谈情手臂牵制住,没有多余活动空间。甚至连后脑勺也被谈情手掌遮着,有瞬间,祝涟真觉得自己像粘在蛛网上动弹不得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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