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反三。”祝涟真咧嘴笑,“谁他妈让你在台上咬。”
谈情笑而不语,手指仍停靠在祝涟真柔软发丝间,轻轻缠缠。
转天早晨,谈情在熟睡中祝涟真额头留下亲吻,随后默默回到自己房间,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们昨夜共处室。
他冲个澡,吹头发时,不由得望着镜中自己愣神。
习惯带妆出镜,谈情几乎忘自己本来面目,被外界吹捧上神坛容貌,其实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五官,顶多在眉眼间继承母亲优势。最近作息不太规律,眼白上有些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更平淡无奇。
走,祝涟真就悄悄把门打开,放谈情进来。
恋爱十多个月,他们每天都被繁忙通告挤占时间,同床共枕机会少之又少,最大尺度亲密接触也仅限于用手帮对方纾解生理需求。不过祝涟真手法差得令人发指,谈情帮他是升温感情,他帮谈情是滥用私刑。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只简简单单躺在起睡觉就能满足谈情欲望,也能照顾祝涟真在这方面自尊心。
个绵长吻结束后,祝涟真在黑暗里笑下:“你真是好喜欢亲噢。”
谈情伸出手臂把他圈进怀里,反问:“你不喜欢吗?”
“也喜欢。”祝涟真坦白说,“但你今天在台上说话太吓人,以为你真要那做。”
但谈情却为此舒口气,心里不禁有些轻松。
他很久没见过自己真正模样,天24小时除睡觉,就得直坚持扮演那个名为“谈情”完美偶像,孜孜不倦地充当台人见人爱笑容机器。只有在祝涟真面前,他才能短暂地释放出自己缺陷,哪怕是个荒诞不经想法,说出来,祝涟真也不会怪他。
毕竟他也是Acemon员啊,有逆反心理,再正常不过。
谈情习惯性地浅笑下,心里忽然觉得对不起裴俏。她强调过很多次,他必须在这个主打“离经叛道”团体里当个正统偶像,这不仅是他台前人设,哪怕
“当众吻你?”谈情手指轻轻捋过祝涟真头发,“那样话,咱们巡演就毁吧。”
所以也只能想想罢。
“裴姐也会杀们,净给她惹事。”祝涟真说着声音变弱,有困意,闭上眼没多久,他又想起来件事,于是翻身压在谈情胸膛,照着对方脖子嘬几口。
而谈情扬起下巴,似乎是想方便祝涟真行动,末还问句:“够吗?”
祝涟真移开嘴唇,摸索手机,打开电筒,观察番。谈情闭眼躲避强光,过会儿两人又重回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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