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榕冷不丁笑:“那你觉不觉得刚才谈情跟你妈有点共同之处?”
祝涟真被他想法吓到:“觉得……毛骨悚然。”
“傻逼。”付榕不再白费口舌,冲他竖中指。
祝涟真大脑片空白,半晌才回味过来:“操,你可别告诉谈情是因为才到处阴阳怪气。”
付榕白他眼,“怎知道。”
“啊什啊。”
祝涟真想起纪云庭也有同样说法,疑惑问:“你们看谈情那个样子,怎会联想到他生气?”
付榕反问:“他那德行不是生气还能是什,跟你调情吗?”
“……”祝涟真恍然呆住。
他至今为止从未见谈情产生过严重负面情绪,统统都是通过电影里演技窥其二,哪会知道这人真生气时表现?更何况……谈情哪来生气理由?
“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会尽量往多方面关注。”付榕慵懒地倚着沙发幽幽道,“不过你也不至于不长记性吧。”
祝涟真看他眼,“觉得以后还是吃泡面安全。”
付榕见他粥喝完没事做,便提醒:“不去跟他道谢?”
“谁?”
付榕没说话,只挑挑秀美眉毛。
祝涟真难以置信。
自己认识谈情八年,始终觉得他擅长把形象包装得完美无缺,风度翩翩到欠打程度也就罢,连正常人类该有喜怒哀乐都极其克制地流露。上次《明星观察员》都没能拉他走下神坛,结果自己吃个蘑菇就让谈情接上点地气儿?
仿佛是捧着藏宝图登山渡海,上天入地,绕遍全世界回来发
“他气什?难道昨晚冒犯他?”
付榕觉得这种事很难解释,他也懒得多管闲事,但祝涟真大脑运转功率实在少得令人发指,他只好大发善心地提醒:“你有给你家里人汇报情况吗?”
“有,早上给妈打电话。”
“她怎说你?”
“骂,骂助理,骂经纪人。”祝涟真如实说。
“还是晚点再去吧。”祝涟真望着楼上某个方向,“可让他逮着疏忽大意,今天直冲冷嘲热讽……讲道理,就算是云南人,也未必知道野生菌凉不能微波加热啊?只是犯外地人都可能会犯错误。”
付榕扯扯嘴角:“对,你应该主动质问谈情——既然你早有这种常识,为什不提前告诉?非等去医院才嘲讽?你是不是故意想害?”
祝涟真听愣:“你他妈真是个阴阳人吧。”
付榕笑着耸肩,“这不是在教你怎更让他生气嘛。”
听他着重咬“更”字,祝涟真感到诧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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