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飞机上看个外国电影,里边有个场景就是所有人脸都样……估计印象太深。”祝涟真解释,“还有低头时候,看见自己手是黑色鱼鳍,靠,下子就觉得不能待在陆地上,要死。”
究其原因,恐怕是自己上次手捞清道夫时被付榕骂傻逼,至今耿耿于怀,很不服气。
纪云庭笑笑:“Koty昨天听你中毒,还以为你真要死,吓得嚎啕大哭俩小时。”
“什?”
Koty反应令祝涟真十分惊讶,他直觉得队友之间塑料感情仅仅建立在利益基础上,Koty就算为自己落泪,也不至于到“嚎啕大哭俩小时”程度吧。
:“谈情昨天第时间发现你不对劲儿,到医院后也宿没合眼,你记得谢谢他。”
“哦。”祝涟真猜到是这样情况,脸和掌心有点热。
纪云庭又说:“主要错在,该提醒没跟你说,之后看你犯病也没多想,哪怕稍微敏感点,都不至于害你遭罪。”
祝涟真最烦熟人跟自己本正经地道歉,赶紧断他话:“哎,没事……你别放心上,本来就是没常识自作自受,下回长记性就行。”
出门在外,什事都得队长先肩负第责任,纪云庭正是明白这点才更内疚。他回想起昨晚情景,不禁讲起:“估计谈情也觉得失职吧,他虽然生气,但对还是很委婉,不好意思直说罢。”
祝涟真不免动容,原来Koty比他想象中有义气,而自己却还在潜意识里嫌……
“他边哭边给非洲朋友打电话,问黑人抬棺业务要多少钱。”纪云庭马上击碎他感动。
门口传来动静,谈情抽完烟回来,嘴里薄荷糖把侧脸撑起个小鼓包。祝涟真盯着他走近,抬手还回手机,说:“谢啊。”
“嗯。”谈情没多余回应,打开早餐袋子默默挑东西吃。
毕竟队长在旁边,有些话不方便
“生气什啊,你又多想。”祝涟真说,“裴姐那边知道吗?”
“嗯,半夜告诉她,你睡觉时候来两批工作人员,守会儿就被谈情赶走……”纪云庭说着忽然顿住,觉得措辞不当,“噢不是,劝走。现在都在医院外面车里等你。”
“那再歇会儿就回去吧。”
祝涟真随手点亮手机,又见到耳郭狐,想起手机不是自己。反正没密码锁,他打开浏览器搜张雪豹写真,给谈情替换上这张壁纸。
纪云庭好奇地问:“上网看好多别人吃菌中毒描述,人家都是看见小人儿,你怎非说们全变成Ko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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