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ty拍大腿,开始揽功:“看吧,多亏提前危言耸听,不然节目哪能这顺利!怎样小吻,最近你对祝涟真有没有异样感觉?”
要不是碍于直播,祝涟真会反问句“你怎不提付榕”。肩膀沉,自己忽然被谈情搂住。
“确实有点奇怪,”谈情低头注
祝涟真对“逗”这个字眼有很大意见,彰显出种地位不对等,仿佛自己可以任谈情摆布样,遂反驳:“他那种是招欠,也就不计较罢……正常人谁会闲得没事惹别人生气?”
付榕却说:“看你生气就像看小狗狗发疯,不是挺有意思。”
他语气太稀松平常,祝涟真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蔑视,尤其对方用词不是什普通犬科动物,而是“小狗狗”,下子提高鄙视层级。
祝涟真觉得付榕这是不晓得狂犬病可怕,顿时凶相毕露,杀气腾腾地冲他吼:“汪!”
付榕:“……”
舔栏杆儿差不多。常识缺乏令他难为情,赶紧擦手,悻悻道:“说那几条鱼直扒着玻璃不松口干嘛,合着吃饭呢。”
付榕:“鱼要是会说话,刚才定得冲你骂街。”
祝涟真把湿润纸团攥小,丢进纸篓,“欸,你那件卫衣还在屋里,会儿还你。”
“扔吧。”付榕没有多看他眼。
祝涟真知道他这是嫌别人穿过,只提醒道:“限量。”
他这嗓子直接把客厅所有人注意力拉过来,满头雾水地看他,付榕则干脆笑出声。
大庭广众之下发出狗叫,连祝涟真自己都迷惑,时不明白这条件反射行为意义何在。
也就刷新自己丢人现眼纪录。
直播开始后,又到谈情发挥演技时刻。
明明早就发现隐藏摄像机,现在看节目揭晓真相却装惊讶,甚至还有模有样地说:“祝涟真当时演很像,看他紧张,所以还想过他跟付榕会不会是真。”
“那你留着?”付榕反问。
祝涟真摇头,他只是随口表达惋惜,当然也不愿意穿别人剩衣服,“要不高价卖给Koty吧,他个死变态,肯定就想抱着你衣服睡觉。”
付榕平淡眼底终于起波澜,祝涟真被他寒光四溢视线盯得发毛,退后几步改口:“干嘛瞪,开玩笑呢。”说完还扬起胳膊拍付榕下,伪装熟络,照样换来对方漠然置之。
祝涟真转头看,谈情不知什时候离开,去摄像师那边帮忙。于是他底气充足,抱怨道:“谈情刚才看着抓鱼也不提醒声,就知道杵在这儿乐,他妈。”
“他不是在逗你吗?”付榕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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