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付榕这时提起谈情:“以后你最后个上车吧,每次都被谈情隔开。”
祝涟真:“哦。”
“离他远点儿,”付榕说,“他可
祝涟真因为紧张,手里直攥着纸巾擦掌心汗,付榕往他身边挪点,说台词同时,眼神暗示接下来步骤。
“你昨晚发微博自拍,怎穿还是那件衣服。”付榕不满道,“有粉丝发现。”
祝涟真时忘词,“发现什?”
付榕白他眼,“在机场穿过,这件还是限量。”
祝涟真这个时候还有意攀比:“哦,就当是们起买呗,既然你有,那也肯定买得到。”
cemon需要拍物料并接受访谈。
成员们访谈是分开进行,谈情率先完成工作,在助理带领下前往休息室。
另边,祝涟真还在跟付榕对台词,等他把每句话语气都拿捏准确,才和付榕进到隔壁休息室。房间隔音很差,他们只需正常音量讲话,就能让谈情听得清二楚。
祝涟真倒在沙发上,率先进入表演:“累死,那女直在问什破问题,看着像是有择偶类型人吗?”
付榕面无表情:“你怎说。”
两人同时沉默几秒,祝涟真抬起手臂,得按照台本要求搂住付榕。但手悬在空中多久,付榕就瞪他多久,祝涟真悻悻地缩回去,小声讲:“你别离太近,会儿被他们看见。Koty这两天就总跟提你。”
“看见又能怎样,”付榕如既往行素腔调,“他们反应没那快,你别草木皆兵。”
祝涟真忽然长叹口气。
平时被要求给“情真意切”发糖,祝涟真当自己跟谈情是逢场作戏,直到此时此刻力不从心地和付榕来往,他才明白什是真正“被迫营业”。
他宁可当众跟谈情玩俗气到爆PockyGame。
“说喜欢长头发,皮肤白,最好笑起来好看。”祝涟真望着天花板背台词,说到结尾有点迟缓,想想还是没把那句肉麻“像你样”讲出来。
付榕道:“太笼统。”
“不笼统怎办,难道还能指名道姓说……是你吗?”
话音落,祝涟真先被自己尴尬住。刚才对台词时从容自若,现在想到谈情就在隔壁听着他们对话,他底气马上坍缩。
他知道以谈情察言观色能力,恐怕在第天就发现隐藏镜头,最迟也不可能晚于与Koty聊天,之后不动声色,纯粹只为让节目顺利录下去。被整蛊人早已掌握情况,下套人却还要卖弄拙劣演技,羞耻程度无异于在假瞎子面前跳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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