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庭估计道:“也就比以前多个两三场,而且付榕不去,们当然要多跑几趟。”
祝涟真皱眉,扭头问付榕:“你怎又缺席?你数数你三月份以来总共才跟们活动多少次。”
付榕没接话,如既往面色冷淡,他偏脸望窗外,棕色眼珠在朝阳映衬下呈现出漂亮透明感。被他完全无视掉,祝涟真不恼,耐着心再说遍:“你自己工作是工作,组合通告费难道就便宜吗?每回都这样,们替你多——”
“行,付榕不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纪云庭往他嘴里塞块巧克力,强行打断话语。
本来祝涟真数落付榕只想过下嘴瘾,因为他料到付榕自觉理亏不会反驳;结果纪云庭开始出来搅和,反而点着祝涟真脾气。
谈情不仅擅长讲带有歧义话,而且往往语气真诚单纯得会使旁人产生自怀疑,从而陷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心术不正”羞愧里。祝涟真思路歪过很多次,每每回忆起来,都要为自己懊悔番。
不过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祝涟真被谈情激起丝丝微妙感还不等捋顺,就被各种杂事转移注意力。
几场阵雨细密清冷,横浇在灰蒙蒙城市上空,春天就此拉开帷幕。
Acemon刚结束两场杂志拍摄,准备从北京昌平返回容港。初春太阳炫目又温暖,祝涟真握着杯热咖啡眯会儿,再睁眼发现车子还没启动,“等什呢……谈情还没上来?”
纪云庭拿着包粗粮饼干充饥,含糊答:“应该在跟团队道谢吧,他很注意礼貌问题。”
他爽快地发作:“知道什?只知道如果抗拒跟别人握手,那应该想方设法找医生治疗,家治
祝涟真等得不耐烦,大口喝咖啡提神儿。Koty在旁边又说起谈情:“小吻是真厉害,每次收工都会问候工作人员,别人就算有这份心也坚持不几次,可他跟习惯样。”
“你也佩服是吧。”纪云庭频频点头,“听说他那个电台节目从来没停过,除非赶上公祭日才断期,每周他都去播……起码五六年吧?”
Koty听完肃然起敬,恨不得为谈情立正鼓掌。祝涟真伸手顺两袋饼干,对他俩嗤之以鼻:“快打住,要夸他就当面夸,背后议论给谁听?再说,握手感谢这种事,难道不是队长该主动干吗?”
纪云庭解释:“谈情看起来比善良,亲和力高,大家更喜欢他,你懂吧。”
“不懂,你就是懒。”祝涟真不愿大早上拌嘴,影响心情,于是岔开话题:“签售到底几场,定下来没有,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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