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庭这种为爱走钢索思想觉悟着实令人甘拜下风,祝涟真倒是见怪不怪,他知道纪云庭小时候学街舞原因,就是想博得暗恋女孩青睐。这份心思虽不常外露,出道后也收敛很多,但经不住网友深扒,只要把他中二病时期写忧伤疼痛博客抖搂出来,他沉稳队长人设立刻崩塌。
出于曾经情分,祝涟真再次提醒他:“别给自己找借口,你这就叫‘贼心不死’,还总自感动,不肯承认你只是被她吊胃口吊十四年。”
他以为自己说得够直白,结果纪云庭听完,说句更发人深省话:“那她怎不吊别人,光吊呢?”
Koty也陷进他逻辑:“对啊,为什呢!”
“你……厉害。”祝涟真这下没话讲。
于衷,模仿他那深沉语气,说:“没事,只要心里喜欢表演,生活处处都是戏台。”
谈情笑起来:“下次还有机会合作吗?”
提到合作,祝涟真脖颈乍然痒,脑子里又闪出自己埋在谈情怀里场面。台下人声鼎沸,台上两人却充耳不闻,小心翼翼地将吻痕隐藏在獠牙间。
“合作……算吧,跟你这种爱即兴发挥人搭戏太累。”祝涟真轻描淡写地回应他,“当然,要是你来当伴舞,那倒是挺乐意。”
落座后,桌前还剩四人,付榕出门抽烟,话题集中在纪云庭身上。
“队长,”谈情在最合适时机切入话题,“们能理解你心情,但组合等两年才得到这次回归机会,们私事最好都先放放,免得节外生枝,影响形象名誉。”
他劝说态度非常温和,把成员们视为个命运与共整体,这种措辞最容易让身为队长纪云庭听进去,“更何况公司容忍度也有限,要是们而再再而三地弄出差错,这很对不起团队付
爱慕多年女生终于要嫁给他人,他很想亲眼看看婚礼,理由是:“得给青春画上个句号。”
“也很可能给你职业生涯画个句号。”祝涟真喝口饮料。
“不是,你们怎总觉得要干点出格事?没那个想法啊,是不是付榕又添油加醋跟你们说什。”纪云庭不解同时还有点委屈,“十四年,将心比心,你们要是从小到大喜欢个人十四年,最后没能亲眼见证她幸福地步入婚姻殿堂,得多遗憾呐?”
“你就别用‘喜欢’这种词,你那叫‘苦恋’,再说难听点就是倒贴。”祝涟真都懒得掀起眼皮看他,“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丢不丢人啊。”
“这丢人什,不需要去‘公众’时候,还不能有私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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