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声巨响,连裴钧会否嘲笑他笨拙都顾不上,此时后颈也始终热得非常,只裴钧说什他便动什,拉扯迟钝木讷,好似个听人摆弄竹偶,生怕做错裴钧指教任何样。
可裴钧不会儿又似指教得累,到底是撒手不再管他,只倚在池边大口喘息着叫唤难受,微眯起狭长双目,眈着姜越愣愣动作,时不时再临风哼上两声冷,又唧唧歪歪地伸腿把姜越膝盖缠住,说要暖和。
姜越眼下是汗都急出身,还饱受如此甜蜜折磨,对这时全然无序裴钧早已失却切抵御,就算深知睡人应当先解衣裳道理,可当这道理中“人”换作裴钧,他却也很难轻易下手,最终便只能贴近裴钧,低声同他耳语道:“先回屋罢,裴钧……好不好?”
但裴钧却只是醉着嗓子催促赶快,不知是听进姜越问话没有。他嘴上又说受不又说急,时猛地揽过姜越腰去,不见如何动作已掐准姜越腰窝按,叫姜越顿时浑身酥坐在他大腿上。姜越未及反应,又被裴钧勾起下巴来,深深重重地亲吻上,神智难分间,稍醒,便深觉在此难以安定,便打定主意要把裴钧这老不害臊东西拽进阁里再说其他,于是拉扯间也将裴钧推搡起身来,却止不住裴钧还继续纠缠。
二人推搡间衣带松落,露出裴钧片完璧般健硕光洁胸膛与脖颈,在月下看,仿似块沥水宝玉,就连当中半隐在衣物间若隐若现红珠都成让姜越见之喉紧禁物。
姜越亦不知是怎样将裴钧推搡上岸,二人两步不离、三步不分地缠到凉亭上,姜越已然更加意动。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探向裴钧前胸与两股间摸索,手技生涩又无轻无重,直抚得裴钧隐忍粗喘,解衣裳催他再快,终是后退几步过廊子,叫二人好歹吻回阁楼之中。
阁中点着盏昏黄绢灯,映得室桌椅俨然,成色簇新。姜越紧含着裴钧唇舌不放,食髓知味般抵着裴钧跄进门槛,将裴钧推在入门处张硌人背脊雕花座屏上,终于再也等不及,落手便解向裴钧裤腰。
裴钧后背吃痛,闷哼声扶上姜越精瘦窄腰,这时见姜越似乎真要按捺不住,目中酒意便登时褪,只趁着姜越不察,忽地把就搂住姜越腿根,上前两步,带着姜越后腰撞上桌沿,撞得桌杯碟哐啷大动。
姜越意乱间只觉身上轻,待反应过来,人已被裴钧搡上圆桌,这时才惊觉:“你没醉?”
裴钧不等他说完就攫住他嘴,匆匆啃咬着含混说道:“几时说过醉?全京城里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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