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银出京后……是往南走,都混在粮草堆里,明着是要送去前线,实则……却是裴子羽算好分船渡口,要偷天换日与们平分。这银子,合着原该是八份儿——”
哗!
他对面裴钧忽而令铁索大动,拼命挣扎着死死瞪向他,却苦于哑口,欲言而不能言,任凭睚眦欲裂,却依旧止不住闫玉亮接着说下去:
“银子分八份儿,还能剩个多少……况这国库,本就没几个子儿。”闫玉亮身上因鞭伤疼得颤,面上却竟松快似地冷笑声,“裴子羽……多年如此假作大方,把谁都要诓进去替他谋事儿,可此事若成,他银子虽少得,万担粮草却最终还是归他,到底是比们多得——但这事儿里出人出力是!是吏部闫玉亮。铺人铺路走关系是,裴子羽他娘不过三言两语就要分大头去,他凭什?”
哗!哗——
裴钧卖力挣动铁索只换来另两声鞭笞,咬牙哑呼着,瞪向闫玉亮眼睛又恨又泪,忍痛呜叫两声,闫玉亮只作未曾听见,下刻转目看向他,却似超脱般笑,啐出口血道:“裴钧,你当你聪明辈子?啊?要不是你折在龙床上,那几百万两库银就是!是——”
“哥哥哎!”
声轻呼打断裴钧所想,他猛回头,只见是梅林玉已伴着曹鸾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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