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同他说不通,转目望向梅林玉消失处,忍着腔气急道:“今时不同往日,若叫他们知道你……”
“知道就知道,又怎样?”裴钧倒是无所谓般,垂手拉他往花厅走,“知道这饭也还是要起吃,往后也总有日他们会知道,怕什?”
姜越被他攥在指间挣动手停,目中微微颤:“你还想过要告诉他们?”
裴钧回头睨他眼,扯扯嘴角笑:“断袖毛病也不少年,他们谁都清楚,往后咱们走动多也不消讲,坐那里头几人是怎也能瞧出不对。只怕你之事真传出去,是你晋王爷被裴子羽拖累英名。你个领兵打仗人,若染上这事儿,还不知会被说成怎样……”
裴钧想想,忽而放开他手,沉静道:“罢,不说。梅六今日见着什,不点头,他不会说出去。往后不说,叫他们也都不许说,这京城里,就没人敢传你什。”
出来:“那辞官,你养呀?”
姜越却并不当这是玩笑,还以为他是正经问话,竟风清云朗地与他对视,把头点:“养就是。”
裴钧哧地声苦笑,倒不知这算不算作姜越故意宽慰人法子,心下却也真因此话觉出丝松和,便惯然抬手,捏捏姜越此时不苟言笑张脸。谁知他指尖刚碰着姜越脸颊,话都还没说出句,却听身后传来梅林玉声大叫:
“哥哥,他们问——”
猛转头,只见是梅林玉正从花厅冲出来。而这嗓子大约是叫他快去入座,却生生掐断在目击他亲昵捏着晋王爷脸颊这刻。
姜越急:“裴钧,不是嫌你——”
“知道。姜越,知道。”
走到花厅外门,裴钧抬手替姜越捞起门前垂下珠帘,无笑无怒地息声道:“只是知道世人口舌能怎编排你,就舍不得你去遭那个罪。况你也不是断袖,姜越,你只是……”
他说到这儿忽而停,垂眼没再说下去。姜越眉锁,便没有
霎时梅林玉浑身震,双被京中勾栏风月洗出眼睛顿时充满然,张大嘴就抱住廊柱,与裴钧两相瞪眼说不出话来:“哥、哥你……”
裴钧把放开姜越脸,尴尬轻咳声道:“行。你先回去坐着,们就来。”
梅林玉顿时撒开廊柱,步三回头地速速退回花厅里,那形状直如撞见妖怪。
裴钧收回目光皱眉叹,立时直觉头更疼,这时回身再看姜越,又见姜越张俊脸起红,双眼还瞪向他来:“裴钧你——”
“怎?”裴钧破罐破摔,“还不都是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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