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其他娃娃样,叫‘娘’。”
姜煊万分生疏道:“那……那娘,她什时候回来?”
裴钧摸把孩子脑袋说:“煊儿乖,这事儿有舅舅操心,你就好好念书好不好?后日啊,舅舅给你备桩好事儿呢。”
姜煊当即坐直眨巴眼睛:“什事儿啊?”
“不告诉你。”裴钧掐掐他脸蛋儿,“到时候你就知道。”
两日后,裴钧清早穿戴上官中行走常服,如入禁苑出题时样,由家中仆从收拾好干行装上宫里派来接他马车。刚上车,姜煊也被韩妈妈牵出来送他。
姜煊在车外迷蒙半醒地揉揉眼睛,叫声舅舅,忽而竟走来叩叩他车壁,乖乖背首别离诗。
裴钧只觉这孩子没醒时候是真乖,不免从窗中伸手掐掐他脸,替他理开缕额发,这刻心底竟难得起些不舍,于近日景况也再度忧心起这孩子安危。
可转而想到姜越过午就会来接孩子去晋王府,而那时姜煊必然又因与叔公相逢而欢喜,他倒也就释然,只嘱咐姜煊在府中要好好听话,不在府中更要好好听话,接着,也就撂下帘子乘车往翰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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