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还在原地,等alpha来接他回家。
白易话对范小田影响说不上大也谈不上小,其实昨晚睡觉时他偷偷摸摸地看过,荆戈挺大,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明显弧度,可大不代表活好,白易话不是没有道理。
滴答,第滴雨落下来,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范小田坐在门内,硬是被冰凉雨点浇潮半边脸,他伸手抹抹,隐约瞥见道人影正在,bao雨里穿梭。
是荆戈。
潮-shi-茶香撞进范小田心窝,他欣喜地蹦起来,扑到alpha满是水汽怀抱里嗅。
他哭丧着脸:“你怎也弹?”
白易轻哼着说:“笨,你觉得荆戈不咬你是为什,他不行还是你没有吸引力?”
“……”
“你好闻,长鼻子都闻得出来。”白易心直口快,“那就是荆戈不行。”
omega望着范小田目光很是同情:“小田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再咬你呗,说不定他看见牙印生气就标记你。
范小田猛地拍大腿,摸着脖子深觉有理,于是俩omega拍即合,约定在炒货摊前见面。
夏日午后风阵比阵暖,他开着电风扇依旧汗流浃背,站在摊前烦躁地转圈,街道上行人大都打着遮阳伞,圆形-yin-影在余光里飘来飘去。
白易来,坐出租车,下车就往范小田炒货摊里钻。
“真热。”omega坐在板凳上擦汗,“估计弼马温又把太上老君炼丹炉踢翻。”
荆戈揉揉范小田脑袋:“等急吧?”
他揪着围裙固执地摇头:“喜欢他。”
白易吹声口哨,拎着范小田衣领把人拉到面前,不紧不慢地咬好几口,然后坐在板凳上欣赏自己杰作:范小田白,稍稍用点力,牙印儿就清晰得不得。
“这样就行吗?”他没什信心,忐忑地摸脖子,“真好想被荆戈标记呀。”
“他行,这法子就行。”白易意有所指。
天边忽然传来声闷雷,omega从板凳上跳起来,抱怨这几日天天下雨,说完与范小田告别打车走。炒货摊里又只剩范小田个人,他坐着看街上来来往往行人,各个行色匆匆,都在躲避即将到来大雨。
而范小田杵在摊前,艳羡地盯着白易满脖子牙印。
他说:“好激烈哦。”
白易抹脖子汗,扯开范小田衣领,找半天没找到吻痕,失望地撒手:“荆戈还真是厉害。”
范小田没听出白易弦外之音,美滋滋地附和:“嗯,他厉害。”
结果脑门被狠狠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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