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忘喷了?”
他嗅得浑身发软,懒洋洋地摇头:“喷了。”
“那怎么还在嗅?”荆戈也搞不明白了,把范小田的脑袋从衣领里拔出来,好笑地望着他气鼓的腮帮子。
“我还想问你呢。”范小田扭开头嘟囔,“是不是涂了什么吸引omega的药膏,为什么我一闻你的信息素就停不下来?”
“我要是真涂了那种玩意,满大街的omega都得冲过来闻我。”
范小田眼里的泪在拼命打转,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你……你咬我干嘛?”
alpha学聪明了,反问:“你闻我干嘛?”
“我就闻闻味道啊。”
“刚刚不是闻过了吗?”
“可是……”范小田噎了一下,“可我就想闻闻,我们不是朋友吗?”
一句话就把omega逗笑了。
荆戈写道:“亲爱的范小田,我仅代表我个人,对掉出来的西瓜味的套表示歉意……”
后面就读不下去了,因为范小田笑得直不起腰,揉着眼睛前仰后合。
他问荆戈从哪儿抄来的道歉信。
“怎么跟小学生写的检讨书一样?”范小田笑哑了嗓子。
“也是。”范小田蔫了,吸着鼻子恋恋不舍地后退一步,倒也忘了脖子上的伤。
荆戈忍笑解开一颗纽扣:“再闻闻?”话音刚落,怀里就扑进来奶香味的omega。范小田闻上
听着他委屈的语气,荆戈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田,我是alpha。”
“你老是闻我,我会忍不住的。”
谁知荆戈还在说着话,颈侧流血的范小田就又忍不住凑过去嗅嗅,扒拉着alpha的衣领巴巴地皱鼻子。
荆戈终是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出来:“你的发情期提前了?”
“没有……”范小田还在闻。
荆戈窘迫地捏着信纸没有说话。
“哎呀,我真的不生气。”他踮起脚尖拍了拍alpha的肩,老神在在,“不就是一个套嘛……”可惜嗓音越说越小,脸颊也浮现起可疑的红晕。
更恐怖的是,范小田又闻到白茶的味道了,肯定是荆戈忘记喷阻隔剂的缘故,他忍不住贴近嗅嗅,再嗅嗅。于是这回僵住的轮到了alpha,荆戈抬起手试探地扶住范小田的胳膊,指腹轻轻摩挲微潮的臂弯,直到omega闻到腿软,才将他用力抱起,对着白易咬出来的牙印狠狠地下了嘴。
范小田光顾着闻信息素,双脚悬空也没意识到危险,还把鼻尖拱到alpha的衣领里嗅,结果颈侧传来剧痛时,连叫喊都忘了,就缩在荆戈怀里发抖。
“这样就对了。”荆戈咬完,心满意足地望着属于自己的牙印,“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