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煮咖啡是个技术活,以前辛苦你。”
温度凉透,早上江衍煮,程见渝把纸条扯下,掀开壶盖,单手高高拎咖啡壶,香浓咖啡顺着下水道淌下去。
凉咖啡口感很差,既然能喝热,何必喝凉咖啡。
防撞上双无没有半点浮薄眼睛里,仿佛具有安抚人心神奇功效,令他心跳顿时慢半拍。
程见渝说回目光,再次看着屏幕,“温先生,怎?”
温岳明偏过头凑近他,卡住个既暧昧又不过分距离,轻轻叹息,“在埃塞俄比亚有个华人同事,不慎感染埃博拉,今天早上去世,刚才去他家,通知他妻儿这个噩耗。”
“她们定很难过。”程见渝侧过头,安慰靠近他。
温岳明单手扶起眼镜,捏捏鼻梁提神,“要回去趟非洲,向她们许诺会把骨灰带回来,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不能让他遗体留在非洲。”
程见渝感受到他悲伤,声音放轻,“有什可以帮到你吗?”
“能和你安安静静看电影,已经是在帮抽离情绪。”温岳明看着他轮廓端庄侧脸,嗓音微低,字顿道:“要处理他在当地后事,这可能需要两个月,希望回来之时,可以在机场光明正大吻你。”
程见渝不能装作没听见,余光里温岳明眼神真挚诚恳,深情克制,他郑重点点头,“会。”
电影院距离程见渝家不远,回来已经凌晨两点,他洗个澡,换上舒适睡衣,今天心思烦杂,时半会睡不着,准备写会西唐剧本,然后休息。
走进厨房,正要泡咖啡,才发现咖啡壶里已经有咖啡,程见渝举起晶莹剔透咖啡壶,褐色液体沉甸甸摇晃,上面贴着张白色小纸条,江衍字体瘦劲清峻,与他本人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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