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抱起手臂,仰靠着副驾驶,微微眯眯眼睛,故意挑衅,“找替身感觉不错,不过他不如你,不如你腰细,腿也没你长,倒是挺爱叫,昨晚没打扰你吧?”
程见渝看也不看他,视线看着前方,淡声道:“不要和说这些。”
“怎,吃醋?”江衍心中暗喜,瞥他眼,有模有样半开玩笑问。
程见渝轻笑声,认真地说:“觉得,和前任讨论现任,这是对现任不尊敬。”
江衍脸上神色微滞,程见渝压根不在意他和谁睡和谁好,够绝情,够无情,他搭在车窗上手慢慢捏成拳头,压抑着情绪,“你和你现任都睡,你们准备什时候结婚?”
。
程见渝唯赞同江衍身上‘坦荡真实’,即使这个特点有时候很伤人,这也是江衍和温岳明唯共同点,来自于日复日富裕生活里养成自信,他们身上没有传统文化中耻感,几乎没有让他们尴尬羞耻难堪事情,这也体现在他们为人处世中,不论面子,只论道理。
他边琢磨,边拉开车门,弯腰坐进驾驶座,正要发动汽车,挡风玻璃窗外,江衍大步径直走过来,施施然坐到副驾驶,手肘搁在车窗上,看着他道:“也去杀青宴,送程。”
程见渝没接话茬,他开车时无趣,既不听歌也不看手机,双手把握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像驾校模范学生。
江衍拽下兜帽帽绳,瞬不瞬看着他,弯曲食指时不时敲着车窗,以前应酬他喝酒,也坐过程见渝这辆破烂大众几次,那时候坐在后面,透过后视镜能看到程见渝修长标志颈部线条,白澄净皮肤下隐藏淡青血管,有种脆弱至极易碎感,像只要用力就能捏死他。
程见渝反应下,才明白他说这个现任是指温岳明,他淡定“嗯”声。
“嗯是什意思?”江衍咄咄逼人。
程见渝毫不含糊,声音清晰简洁,“还没确定时间,怎,你等不及赴宴?”
江衍手腕青筋,bao起,深吸口气,转头看着窗外
等红绿灯时刻,他踢脚驾驶座凳子,程见渝会乖乖趴在驾驶椅,回过头看着他,他稍微回忆下,就能想起吻上去滋味,不止是脖颈,程见渝嘴唇,掌心下颤抖薄薄眼皮,还有那种有气无力撒娇气音,清晰不可思议。
可现在再也不会有。
程见渝愚弄他,抛弃他,背着他和别男人睡,他无法原谅,也咽不下这口气。
江衍换个更舒服坐姿,边敲车窗,边假装漫不经心说:“昨晚累,睡会,到叫。”
“嗯。”程见渝随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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