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逢之后第次叫他全名,程见渝下意识“嗯”声,自然垂下头,看着台阶上明亮光。
他绷紧鼻尖到嘴唇有道浅浅光弧,像渡层好看滤镜,温岳明手抬起来,本想去碰碰光弧,停顿秒后,改为揉揉他头发,转身向前走,轻声道:“你手有点凉,多穿件衣服。”
程见渝虚虚握握微凉手,并没有觉得凉,只觉得整个手心都在发热,像握住冰块久之后温烫。
餐厅里,两人入座,温岳明刚点完餐,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他瞥眼,举起来无奈说:“江衍。”
程见渝端着水杯手顿,偏过头不动声色看他。
闻到他身上清雅木制香水味,哑然失笑,“做医生都是这样说话吗?”
“职业病。”温岳明低低笑,继续慢悠悠调侃:“在电视上看到演员吐血,会情不自禁想这种吐血方式只是消化道出血而已,不至于伤及性命,家属不用那激动。”
“那你岂不是少很多观影乐趣?”程见渝问,楼道里空旷安静,每说出句话,都能清楚听到彼此呼吸。
温岳明停顿脚步,转过头,静静看着他,声音越过程见渝头顶,“不会,艺术表现手法超脱于现实是正常,就像是传统艺术中山水画,注重写意而非写实。”
他说完这句,朝着程见渝伸出手,摊开掌心,“来为你照路吧。”
温岳明摁接通,声线低沉优雅,“是,今天你押对,在和程见渝起吃午饭。”
程见渝听不到江衍说什,直觉觉得不会是什好话,温岳明挑着眉,“不能告诉你餐厅名字,你可以问程见渝。”
“小衍,爱莫能助。”
“你想象力很丰富,但们没有做你说那些事情,你不相信你舅舅,你应该相信程见渝。”
“和他吃饭不能向你汇报,你们已经分手,他有自己
程见渝怔下,将亮着手电筒手机递上去,客气说:“麻烦——”
手心被只温热宽厚手握住,温岳明说错,他职业病除吹毛求疵,还有双常年被消毒凝胶沐浴后清润手。
程见渝定定,瞬不瞬看着他,手电筒明亮灯光在两只手交叠缝隙流泻而出,温岳明也在看他,那双平日里总含着笑眼眸,在昏暗灯光下认真而深沉,克制压抑,似有千言万语,在此握之间。
两个人定定看着对方,程见渝清晰感觉到他手心脉搏起伏,带着难以言说情绪。
“程见渝。”温岳明声音微低,单手接过他手机,反转过来,灯光洒在程见渝脚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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