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幼儿园打来电话,说想商量下孩子事。直贵说自己去,可由实子坚持说没有那个必要。
“要说什大体上知道,以前也稍微透露过点儿。”
“实纪怎?”
“不是实纪怎,是其他孩子吧。”
“其他孩子?怎回事?”
“说是不管怎样,先注意点儿。因为是孩子,还没有什解决办法。”
“园长那说?”“嗯。”她点着头。
“那怎办呀,就现在这样忍着?”
“别跟发脾气啊!”
直贵叹起气来。
信,直贵叹口气:还是老样子,写些悠闲轻松事。大概是有检查关系,不能写什过激事情,可读信时候,使人觉得监狱里不存在什坏事。
最近写回信都交给由实子。直贵本来对这样事就不擅长,也没有时间写。可是觉得自己偶尔也写写信话也许好些。
那样话,写什好呢?
如实写现在心情话,像是对刚志唠叨牢骚和不满。把真心话隐藏起来,只说激励服刑者话,怎也难以做到。所以,对每个月都规规矩矩地做好这件事由实子,真该重新认识。
看表,已经过下午两点。去幼儿园接孩子由实子还没有回来。晚理由自己是清楚,正因如此才有些坐立不安。
追问着含糊其辞由实子,大概解事情经过。总之,又是那个“歧视”在实纪身上也开始发生。
在幼儿园事情,直贵只能从由实子说话中得知些。所以,要是她不愿让他知道内容,他是听不到。实际上像是从好久以前就发生问题。具体说就是其他孩子基本不接近实纪,阿姨要是问,哪个孩子说
实纪从洗手间走出来,就像预想样打开电视机开关。熟练地装上录像带,坐到平常坐地方。旦成为这种状态,跟她说话也不会回答,放手不管话连饭也想不起来吃。
“人家委婉地说,也可以换个幼儿园。”由实子说道。
“想赶走讨厌鬼吗?”
“不是。”
直贵咂下嘴,拿起旁边茶碗,碗里是空。由实子看到后,开始洗茶壶。
几分钟以后,门外有些动静。门打开,两个人回来。
“回来啦!”由实子见到他故意露出笑容。然后对女儿说:“去漱漱口,然后把手洗干净。”
实纪没有回答,跑到洗手间去。赶紧做完让她做事,大概是想坐到电视机前缘故。她最近总是把大部分时间用到看喜欢动画片录像上。
“怎样?”直贵问妻子。
由实子坐到他对面,不高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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