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秋天被抓,进监狱是去年春天。”
“那还有十四年啊!”
直贵点点头。不知道这个提问究竟有什
意义。
寺尾看看其他三个伙伴,又转过头来看着直贵:
“是这样啊。真是,要说人啊,不管是谁,都背着自己
艰辛啊!”
(7)
早晚都要说出来,直贵想。将来越是熟悉越不好讲
,不能总是隐瞒下去。相互间不让对方感到不愉快,若无其事地设置
定
距离,直贵觉得这样
关系更为理想。
“是家庭
事。有个哥哥,没有父母。”
“哥哥怎啦?”寺尾问道。
“在监狱里。抢劫杀人罪,十五年徒刑。”
说让加入乐队?”
“是啊!绝对行。们是绝配
二重唱。”
“不行吧。”直贵笑着摇摇头。
“怎?是因为不懂乐器吗?那好办,重要
是声音。
从第
次跟你说话
时候,就觉得应该让你唱
次试试,
猜中
,你
声音中有和别人不同
东西,不发挥
话就可惜
啊!”
被这说还是第
次,直贵从没把自己和音乐联系在
起考虑过,连考虑这事儿
机会也没有。
“因为有这些事,……”
“慢着!”寺尾表情像是有些厌烦,把手伸
出来,“你说
都明白
。
想够那家伙受
,你也怪可怜
。可是,你哥
事跟你有什
关系!这事不是跟乐队没关系吗?”
“你能这说
很高兴,可
不愿意让人同情。”
“不是同情,也不是你蹲监狱,同情你有什用。哥哥进
监狱,弟弟就不能搞音乐
,有这样
法律吗?没有吧,没必要那
在意吧?”
直贵看着较真地说着寺尾,他这
说让人感动得要
因为是在录音室里,他声音格外响亮。寺尾他们四个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直贵。
直贵轮流看他们
遍,接着说:
“和这样人有什
瓜葛
话不会有什
好事
,
喜欢你们
音乐,今后也让
听听,但
起干
话还是会不舒服
。”
贝司手、吉他手和击鼓手三人把目光移到边低下
头,只有寺尾还凝视着他。
“什时候进去
?”
“在乐队里确实很愉快,”直贵又摇摇头,“可还是不行!”
“说什呢!你忙大家都知道,跟
们不同,还准备认真地在大学学习,但不能说
点儿时间也没有吧?还是不喜欢跟
们在
起?”
“不!不是那回事。”直贵苦笑着。
副认真
表情,“是不愿给大家添麻烦。”
“又是说不会乐器事
吧。”
“说
不是乐器
事。”直贵叹
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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