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暄和瞳仁
颤，嘴角扯起点笑意：“等到
何时
时候，你就会知道。”
萧渊穆食指落在他眉尾，从眉骨下滑，从他睫毛滑落，顺着颧骨到嘴角，他轻轻摩挲着，低声道：“
很好奇。”
“好奇比难过情绪更多吗？”宋暄和眨下眼，嘴角勾起抹笑意。
萧渊穆说：“只有好奇。”
“别难过。”宋暄和拥着他，吻在他唇角，低声道：“但是在面前，你可以表现出难过。”
“你不知道。”
萧渊穆轻笑声，这声笑里似乎夹杂着许多东西，又仿佛只是单纯自嘲笑。
“那你能告诉吗？”宋暄和问。
“等到个合适时候。”萧渊穆低低道：“会告诉你，最大秘密。”
宋暄和抱着他手紧紧，低低嗯声。
你父亲没有感情而已。”萧夫人问萧渊穆：“你是不是恨和你父亲没有提前找到你？”
“没有。”
“有时候真希望……”萧夫人后退步，看着萧渊穆泰然自若神色，哑声道：“有时候真会希望，如果没有把你找回来该多好。”
说完，萧夫人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病房门打开又合上，留下片静默。
萧渊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道：“不难过。”
他说：“只要你在，就不会难过。”
“如果永远不告诉你，你会生气吗？”萧渊穆带着哑意声音再次响起。
“不会。”宋暄和闭上眼，眼睫抖抖，道：“任何人都有无法告诉别人秘密。”
萧渊穆抬头，松开宋暄和，注视着他道：“你也是？”
“对。”宋暄和睁开眼，与他漆黑眸子对上，看不清他幽深眸底里到底藏着怎样情绪，又或者什
也没有：“也有秘密。”
“等到合适时候，你会告诉吗？”
宋暄和握着萧渊穆手，抬眸去看他表情。
萧渊穆另只手捂住他眼睛，下颚靠在他肩上，清冽声线透出丝丝哑：“别看。”
宋暄和收紧与他十指相扣手，轻轻点点头，另只手抱着他腰，任由他环着他。
“刚刚说，都是真话。”萧渊穆说。
热气扑在宋暄和脖子上，他动动，轻声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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