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穆又问:“那你画时候,觉得在想什?”
“工作?”宋暄和猜测道:
明明画里人眼就能认出是萧渊穆,明明画里人动作神态都有萧渊穆平时影子,但是却又似乎与他们看到萧渊穆不样。
——这是宋暄和眼中萧渊穆。
简单、纯粹、无丝朦胧与莫测。
路易斯问宋暄和:“你是怎通过萧根本不变表情和看不出任何情绪眼睛来猜测他心情啊,还有,你到底是怎画出这幅画?突然觉得萧变得非常好理解,明明什都没变,可又像是什都变,如果可以话,你能够画画吗?很好奇在你眼里会是什模样。”
宋暄和本来打算答应,因为在他看来画谁都是练手,然而在他答应之前,萧渊穆回来,他替宋暄和拒绝路易斯请求。
行。”
两人分开之后,萧渊穆如同往常样打开带来电脑办公,宋暄和则拿着自己相机翻看之前拍照片,偶尔灵感来在纸上画画,只是只要超过五分钟,萧渊穆视线便会扫来,然后宋暄和便识趣地放下比倚回枕头上,因为在这几天都是这番操作,所以宋暄和动作熟悉无比。
“别乱动。”
萧渊穆只淡淡提醒声,然后便继续自己工作。
宋暄和挑下眉,拿起身前速写本,对着工作萧渊穆便描画起来。
萧渊穆说:“他只能画。”
路易斯愤愤离开,宋暄和本子里又多许多幅萧渊穆不同情境下速写,萧渊穆偶尔会翻翻看,看到某张画时还会眉头紧锁,似乎陷入沉思。
有次宋暄和问他:“你看着画皱什眉头?”
萧渊穆视线没有从手里画上移开,低声道:“你画这些画时候在想什?”
“什都没有想。”宋暄和说:“就是在画画而已。”
萧渊穆抬头,还不等他开口,宋暄和便先步道:“画速写,两分钟。”
“不要牵扯到伤口。”
萧渊穆继续低头工作,宋暄和刷刷画完速写,往前翻看,在医院这几天内,他已经花无数副萧渊穆速写,每张都并不细腻,却生动刻画着他本人影子,让人眼就能看出画中人当时动作形态以及心情。
路易斯有次见到宋暄和画画十分新奇,因为这个本子里不但有速写,也有些靠着回忆和想象默画,只是不论是什,在宋暄和画里,萧渊穆心情总是变得十分好懂。
宋暄和从不会刻意去刻画他眉眼神色,可偏偏看画人就是能通过这幅画读懂萧渊穆心情,这是种十分神奇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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