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师姐可太懂,沈倦这人从头到脚都没法儿让女孩子不注意,尤其是和同龄男生放在起比较时候,不光是那张能出道混娱乐圈去脸,他性格气质气场全是吸引力,年轻小姑娘现在都喜欢这样。
而且现在女孩儿,哪有什不追人之类说法,喜欢就大胆上,先下手为强,等能等出什来,能等着对象吗?
朱师姐跟林语惊关系挺好,瞬间股责任感油然而生,她决定为林语惊和沈倦这段爱情保驾护航。
“但是们沈师弟戴就帅得人把持不住,是吧,”朱师姐意味深长,“他这耳洞,和女朋友起去打,俩人人个,耳钉也是情侣款。”
“啊,”姑娘愣愣,反应过来,“他有女朋友啊。”
加拿大,多伦多。
机票是代表团统订,经济舱,座位与座位之间间隔狭窄,沈倦长手长脚缩在里面十几个小时,下飞机时候耐心已经见底,耷拉着眼皮,脸“谁都不要跟说话”表情。
代表团共三十来个人,带队是B大教练,A大五名选手,除沈倦以外还有朱师姐和容怀,两个卧射。
他们在机场折腾几个小时,提取行李以后枪械检查,又存放到靶场,到酒店时候已经是这边儿下午,教练和领队学长在前台办理入住,剩下人在大厅里等。
朱师姐到哪里都是最活跃那颗星,在飞机上路已经和其他学校来女孩子们混熟,等熟悉得差不多,女生话题转,问到沈倦。
“感情很好,”朱师姐说,“俩人谈挺久吧,高中同学好像,他女朋友在们队比他受欢迎多,们这都是看他老婆面子才愿意带他玩。”
“那长得肯定好看,”帅哥有女朋友,那也就没什想法,姑娘叹口气,忧郁道,“现在好看人果然只会和好看人谈恋爱。”
朱师姐觉得,应该还真不是长相问题。
她要是男人,她也喜欢林语惊那样。
三月份多伦多比A市气温低上近十度,他们
姑娘偷偷地扫眼靠站在大理石柱旁,正在跟容怀说话人。
他身上穿着中国代表团红白队服外套,拉链拉开敞着怀,仰着头耷拉着眼皮,脑袋顶在柱子上,左耳个黑色耳钉,不知道容怀说些什,他唇角勾起抹笑。
懒洋洋,有些痞。
似乎是感受到这边过来视线,他侧侧头,瞥过来眼,黑眸沉淡,没什情绪。
姑娘偷看被抓包,脸稍微有点儿红,匆匆移开视线,低声说:“以前觉得男生有耳洞好非主流啊,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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