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撑着床面,身子往后仰仰,懒洋洋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得很不正经:“来吧,干。”
林语惊不理他,她耳洞打过很多个,也见很多次这玩意儿要怎弄,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手生,摆弄研究会儿,也学着他挤点儿红霉素药膏在指尖,然后去揉揉他耳朵:“左边吧,好像有说法是,男人耳洞只打右边人是GAY来着。”
“……”
沈倦看她眼:“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你都是哪儿听来。”
“第次去打耳洞时候那个姐姐告诉,”林语惊缓慢地捏捏他耳垂,凑近他耳畔,“说,爱不爱。”
她觉得自己平时战斗力还挺强,但是在沈倦这儿,她打不过他,性别上差异带来力量上巨大不平等,导致她就连每天晚上干那点儿破事儿时候都是被他压着欺负得话都说不出来。
林语惊不爽很久。
这是他第次,能够在她手下,任由她摆布。
“沈倦。”她叫他声。
沈倦应声:“嗯?”
你倦爷还是你倦爷,这句霸道总裁爱上样情话被他说出来像是句生命攸关威胁似,尤其是这人黑眸沉沉看着你,故意压着嗓子说话时候,存在感和压迫感都极强,校霸气质不减当年。
但林语惊是不管这个,她现在火得有点儿不太能忍,她没洗手,又不能碰,只能抬手在耳边扇两下,面无表情地指着他:“分手,沈倦,马上分手。”
沈倦不为所动,从旁边柜子里拿红霉素软膏,挤出点儿来在医用棉签上涂在她耳垂和小银钉上,仔仔细细都擦遍以后,才垂眸:“你想打左边还是右边?”
林语惊来点儿精神。
她想象下沈倦打耳洞,戴着个耳钉样子,忍不住盯着他,舔下嘴唇。
沈倦微侧下头:“爱。”
他话音落下同时,林语惊手里耳钉枪穿透他耳垂,那手感有点儿说不出来,仿佛顺着指尖都能感受到那种银钉刺穿
“现在好兴奋啊。”林语惊说。
沈倦:“……”
林语惊继续道:“现在什都想干。”
“……”
沈倦直接笑出声来。
沈倦看着她表情,微扬扬眉。
“在想,”林语惊慢吞吞地说,“你个耳洞打下去——”
得更骚。
林语惊及时地闭上嘴,后面话没说出来,不过无论如何,她还是很有兴趣,她跳下床来,走到洗手池边上仔仔细细地洗手,回来沈倦已经把消毒好耳钉枪递给她。
林语惊接过来,看着他坐在床上,眼睛都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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