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语惊也明白沈倦是想转移下话题,逗逗她,不想她再去想这个。
他总是这样,风轻云淡地说完这些,自己像个没事人样,还能跟你开开玩笑。
而且他这玩笑,简直是林语惊人生中最大污点,没有之。
万万不能忍。
就像他自己说,他明知道这件事情跟他无关,不是他造成,他不会为此埋怨自己什,但是依然没有办法毫无心理负担若无其事,想怎样就怎样。
不可能会没有影响。
这种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也需要时间去淡化。
林语惊忽然垂头,唇瓣贴上他手背,轻轻亲下。
长长睫毛垂下去,细细密密覆盖。
,肺感染很快,大概还有三到六个月,他多撑挺久。”
他说到你走时候这五个字时,林语惊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东西扎下。
“做好心理准备,”沈倦侧头,看着墙角颗干巴巴野草,淡声说,“但是个人躺在那里,存在着和从此以后彻底消失,总归还是不样。”
林语惊说不出话来。
她手冰凉,感觉自己脑子都冻住。
林语惊手抽,拒绝和他牵手:“沈倦,咱们俩现在还处于不尴不尬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磨合阶段,更别说现在找个这样女朋友有多不容易,建议你珍惜。”
沈倦决定挽回下,虽然隔着年头有点儿久:“其实你那个提纲真挺有用,那次月考物理全靠它才能……打满分。”
沈倦还没说完就反应过来,心道他妈是不是缺心眼?
果然,下秒,林语惊猛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看着他:“今天你都别跟说话,咱们俩分手到今天1
虔诚又怜惜个吻。
她抬起头来,学着那时候他样子,握着他手捏捏:“小林老师疼你。”
沈倦怔两秒,忽然笑。
他干脆坐在地上,长腿伸,手和她牵着,另只手撑着被阳光烤得发烫地面:“小林老师,你很嚣张啊。”
“你打算怎疼?”沈倦似笑非笑看着她,“金融系考试提纲要不要也来份,嗯?小林老师?”
她其实整个中午到下午直在想,沈倦要怎办。
林语惊不在乎沈倦做什,他想干什就去干什,但是首先得是他想干事儿。
沈倦和她不样,束缚着她是不怎太健康原生家庭,和个控制欲很强妈妈,这些东西等她长大,等她有力气能挣挣,早晚有天是挣得开。
但是沈倦怎办呢。
他身上有挣不开东西,以前有,现在好像缠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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