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不正常会传染,他自己不正常,也想不让别人好。走,他没顾虑,他可以无所顾忌。”
林语惊觉得有点发冷,她忽然不太想听下去。
不想,或者不敢。
“等回来意识到时候舅舅已经不太对,他开始焦虑,厌世,后来才知道,他在香港时候曾经有过
沈倦笑下,手指把玩着遥控器:“舅舅是个,好人,那时候隔壁有个小孩,天天被他爸打,经常到这儿来,他就帮他处理伤,也教他纹身什,收他做徒弟,那小孩家里没钱,舅资助他读书。”
“那小孩叫聂星河,就是你之前街上见过那个。”
“不记得那时候多大,反正从那以后就是上哪个学校他就上哪个,们俩直个班,起上学,放学就起回工作室。”
“不过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不太喜欢他,年纪小,说不清为什,但是也不至于讨厌,因为舅舅喜欢他,他们俩名字很像,都有个河字,发音也像。”
“舅舅没女朋友,他是不准备谈恋爱结婚生子,他想以后把这个工作室交给,但是……那时候体校射击队到们那个初中去选人,就同意去。”
有不直接敏感问题。
林语惊心横,直接问道:“你那个白月光,不是,上个喜欢人,是男女?”
“男,”沈倦看着她眼神有点奇异,“也不是你想那样。”
林语惊有瞬间心虚:“想哪样……”。
“是舅舅。”沈倦说。
沈倦侧侧头,视线落在墙上挂着那个黑色镖盘上:“从小就对这方面东西比较感兴趣,也有点儿小天分。”
林语惊没说话,心想他把这个称为有点儿小天分实在是谦虚。
“他应该不太高兴,但是没说,他说想做什就去做,在体校年,要住宿,就不怎回来,他就每天都和聂星河待在起。”
“后来就越来越不对,聂星河就是个疯子。”
“他从小被他爸虐待,心里已经不太正常,他藏得很好。”
林语惊愣下,想起宁远话:“因为……”她说不出来。
“嗯,”沈倦知道她想问什,沉默几秒,“因为。”
“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六岁时候舅舅从香港回来,算是他手把手带大,这个工作室,”他指尖轻轻敲敲扶手,“是他。”
“画画什都是他教,”他抬眼,“你第次来问那个画,是小时候画,第张。”
“其实觉得你画得挺好,有点儿像那个,哆啦美。”林语惊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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