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下心里疑虑带着人去靠窗位置坐,都说婆媳之间是天生情敌,喻言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对面女人优雅抿两口咖啡,才缓慢开口:“你叫?”
“喻言。”
女人点点头:“在网上看到有你这里地址,就过来,你是御景女朋友?”
喻言努力控制着微笑表情别太僵硬,尽力得体点点头。
女人用种让人非常不舒服审视目光看着她,突然也笑下,表情很平静:“你不用紧张,今天来没有别意思,跟御景十几年没见过面,也没有权利以他什人身份来见你。”
喻言愣。
她正脸看起来不年轻,大概四十岁样子,保养却很好,五官立体又明晰,高鼻梁,眼窝很深,薄唇。
眼睛是很耐看内双,非常有味道。
几乎是瞬间,喻言就知道她是谁。
她有点紧张,手心里冒出汗来,捏着背包带子手紧紧,悄悄深呼吸下,才走过去,欠欠身:“阿姨。”
脚背。
被群人看着,喻言不自在抽两下脚。
江御景手握着她纤细脚踝,勾起裤腿,没松手,声音淡淡:“别动。”
小炮面无表情:“要转会,老子要转会,这个基地真待不下去。”
胖子神情复杂地摇头:“景哥变,景哥再也不是那个薄情寡义无情无义大魔王景哥。”
喻言愣住。
不是十八岁才走吗?
女人看见她没反应过来表情,又笑,笑容看起来落寞又苦涩:“是做错事,他怨,不能接受都不怪他,只是希望他能愿意见面。”她疲惫闭闭眼,“希望他能给个机会,给次解释机会。”
晚上七点,夕色
女人露出个有点诧异表情:“你知道是谁?”
喻言笑下:“江御景跟您长得很像。”
女人微怔,也露出个笑容出来:“看见他照片,真长大,就是还和小时候样,总是脸不高兴。”
喻言不知道怎接话。
她想起之前苏立明跟她说过,江御景十八岁离家出走,但是十八岁,好像已经不算小时候。
下午江御景训练赛,喻言回家换衣服,又在床上瘫几个小时,身上不适感缓过来,她准备着去店里看看。
好几天没去过,喻言收拾下,边给安德打电话边出门。
到店里时候,安德正在跟个女人说话。
女人背对着门站,穿着条深绿色长裙,黑发烫成大波浪,身段有致,只背影就让人觉得气质出众。
喻言正想着,女人转过头来,两人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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