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
“想说——”女人意味深长拉长音,“他晚上可以去你家过夜啊。”
喻言翻个白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女朋友。”季夏发出两声怪笑,“喻勉这个姐夫哦,心里应该很苦吧。”
“他点都不苦。”这人淡定着呢。
“……”
“披萨汉堡也不行。”
“……”
“景哥。”喻言干巴巴地开口,“觉得你跟妈肯定很有共同语言。”
可以交流下养生心得。
矫正回来什?男人都是禽兽吗?
喻言眼睛转圈,看着他眨眨,突然转移话题:“景哥,你饿吗?”
江御景挑着眉。
“给你烧个意面吃?”
“……”
友倒是把持得住正人君子得很,坐怀不乱江下惠同志。”
她这句话说完,江御景好半天都没接话。
喻言抬起头来。
男人眸色深深看她,有点沉,眼神看上去危险系数很高。
长睫敛着,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是不是对男人有什误解?”
喻言心里想。
又想起那张九尾妖狐阿狸cos,喻言犹豫下,抬起头来:“你记不记得之前跟你说那个,有个电竞战队老板娘,光凭声音就能让人爱上那个。”
夏季赛进行到中后期,再加上最近几次比赛以及练习赛里MAK战队发现不少问题,训练时间愈长。
喻言也忙到焦灼,八月新品,分店选地,暑假本就忙,些打工外地大学生此时也都放假回家,人手短缺。于是两个人虽然就住着相邻个院子两堵墙,见面却也开始变少。
“所以说你这个恋爱谈到底有什意思?”季夏嘴里叼着叉子含含糊糊地说,“就住对面都这苦。”
“他要打夏季赛啊,训练很辛苦,哪能每天拉着他让他陪谈恋爱。”
“但是就在你隔壁啊!”季夏强调,“他必须要住在基地里吗?”
“算,刚洗好澡,们叫个外卖吧?”
“……”
江御景啧声,抬手捏捏她鼻尖:“回去训练。”
喻言点点头:“你这样训练中途跑出来,是要被扣工资。”
江御景转身,刚开门,又扭过头来:“不准吃炸鸡。”
喻言歪着脑袋,不动声色往后撤点。
江御景亦步亦趋,长腿也跟着往前迈步:“是让你产生这种误解?”
喻言咽口口水,脊背贴在鞋柜上,靠上上面装着零食塑料袋,稀稀拉拉响声。
江御景眯起眼来,扯着嘴角笑下:“这责任很大啊,那怎办,帮你矫正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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