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久等。这里是
“是不是看错人。”慎介试探地说。
“绝对不会。虽然只是飞快地扫眼她脸,但没错就是她,连发型也样,身上穿着条薄薄蓝色连衣裙,也是见过好多次。”
当然,堀田纯知道岸中美菜绘已经死。
“所以也很害怕啊,总也不敢跟人讲。就算说,肯定也没人会相信嘛。不过,你就相信吧,那人真是邻居太太。年前死去太太。”
堀田纯那张竭尽全力要取得信任脸,烙在慎介眼底。而对方所感受到那份恐惧,也传递过来。
心里“啊”地叫下时,已经晚。被袖子挂到那只厚底威士忌杯落在脚下,伴着“喀嚓”声响,细小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失礼。”慎介对吧台,以及从座位席上吃惊地看着这边客人们道声歉,拿起扫帚和簸箕开始打扫,眼角余光里,千都子正蹙着眉头。
过会儿,千都子来到他身旁。
“你怎?小慎你今天有点怪怪。刚才还弄错客人点单,出什事吗?”
“不,没什事啊。”他用冰锥凿着冰块,摇摇头:“对不起,今天注意力不够集中。”
当然,慎介也觉得:怎可能?岸中美菜绘死,是个不可更动事实。人死不能复生。
他试着假设,会不会岸中美菜绘还有个双胞胎姐妹,是那女人去岸中玲二家?这也不是无法想象。不过,他又想:恐怕美菜绘没什双胞姐妹吧?要是有,小塚听堀田纯话,没可能不去调查这位姐姐或是妹妹。而那个刑警,对堀田纯说自己看到好像美菜绘女人这件事,评价是:白痴。
那说……是幽灵吗?
背后好像吹过阵过堂风,嗖嗖发凉。他甩甩头,要打消这种不吉想象。那瞬间,握着冰锥手抖下,险些就没捣到冰,扎在自己左手上。
十二点过后,电话响。慎介迅速拿起听筒。
“打起精神啊。”千都子拍拍他背,回到等着她那桌客人那里。
慎介悄无声息地叹口气。精神不能集中理由,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昨天去岸中公寓时听到那些事,还在他脑子里打转。隔壁高中生说看到死去岸中美菜绘,就在岸中尸体被发现前夜。
“这种白痴……”慎介刚这样说,高中生堀田纯就恼怒地瞪大眼睛:“看吧,看吧,到底你也是不相信。你还说要是笑话,就让揍你呢!”
少年怒气,让慎介有些心虚。他看上去不像在说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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