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重复道：“
喜欢你亲。”
付惜灵觉得脸热得像是烧开
热水壶，盖子盖得严严实实，下
秒就要炸掉：“你瞎说什
！”
他站在原地没动，只看着她认真道：“那去掉后面两个字，喜欢你，直喜欢你，复读是为你，出国去留学也是。”
“你说你喜欢认真人，所以想变得更优秀点儿再告诉你，怕你不喜欢，但是有点儿没耐心等下去，你今天晚上……以后，”季繁低着声说，
付惜灵睁大眼睛。
他唇瓣有些凉，只轻轻地触碰瞬，就抬起头来。
季繁耳根有些红，他抬手摸摸鼻子：“这样，讨厌吗？”
付惜灵片空白，好几秒，才猛然回过神来，兔子似蹦开：“你干嘛呀！”
季繁垂着头，漆黑眼看着她继续问：“你讨厌亲你吗？”
季繁还站在客厅正中央，听见关门声，扭过头来，犹豫道：“你要睡吗？”
付惜灵点点头。
季繁也点头：“那，先走，晚安。”
“……”
付惜灵也是不明白，这人大半夜跑过来就为问她句要睡没。
小心翼翼地往外看眼。
季繁还穿着晚上那套衣服，低垂着头站在门口。
付惜灵愣愣，开门。
季繁抬起头来。
小姑娘刚洗完澡，穿着睡衣赤着脚站在门口，头发湿漉漉地垂下来贴着脸颊，看起来乖乖，大眼睛澄澈明亮：“你怎来？”
付惜灵简直没有见过这样人。
这个人怎这不知羞耻！
她抬手捂着脸，想骂他，脑子时间又蒙着，个字也想不出来。
季繁说：“不讨厌你这样。”
付惜灵怔怔。
她侧下脑袋：“你跑过来跟说晚安吗？”
“不是，……”季繁嘴唇动动，很小声地说句什。
付惜灵凑近点儿，仰起脑袋：“什？”
女孩子身上还带着清淡沐浴露香味，季繁手指不动声色在裤缝上蹭蹭，他舔舔嘴唇，忽然闭上眼睛，侧头弯下腰，在她脸上轻轻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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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看着她，喉结滚滚：“……”
他对上她视线，话头又顿住，磕磕巴巴地说：“想进去。”
付惜灵：“……”
她侧侧身，季繁僵硬地，同手头脚地走进客厅。
付惜灵关上房门，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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