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季繁另
条语音紧跟着发
过来：“都跟你说好，
总不能去偷懒吧。”
付惜灵听完，顿几秒，点开那条语音条，又听遍。
她抿着唇，指尖悬在对话框上，慢吞吞地打字——那你以后就不来学校吗。
打完看会儿，又个个字地删掉。
她重新点开键盘，只打个字：【嗯。】
她发完，盯着聊天界面等会儿。
季繁始终没有回复。
付惜灵低着眼，看着聊天框里自己发
最后句话，收起手机。
直到晚自习结束回家吃过饭以后，季繁回张照片给她。
付惜灵坐在书桌前，点开看眼。
脑瓜尖儿，他整个人都,bao露在她视线里。
少年捏着笔趴在桌子上，低垂着头，正在桌面纸上写写画画。
他神情专注又认真，是付惜灵从未见过样子，微皱着眉写写停停地，不时会有几笔动作幅度特别大，看着也不像是在写字。
付惜灵默默地收回视线，拉上书包拉链，空着手重新转过来。
也不知道在写什
，写这认真。
从那以后，季繁真就没再来过学校。
付惜灵生活彻底恢复清净，她得偿所愿地再次变成班级里小透明，除厉双江赵明启他们几个和同桌乔愿，基本上和别人都没什交流。每天学校和家里两点线，除吃饭睡觉就只有学习。
以及手机上每隔几天就会收到张画和几句牛逼。
对于画画，季繁算是从头学起，但他学得飞快，进步惊人。从横竖线开始练，到圆柱体正方体，水果画几天，再到石膏像。
付惜灵是个外行，看不懂，但即使这样她也能看出，他线条越来越流畅干净，人体
照片里没有人，只个巨大画架，上面夹着张画纸，上面画个骷髅头素描，后面背景里，隐约可以看见个石膏骷髅头摆在深蓝色幕布上。
付惜灵点出图片，看到季繁又发条过来。
【烦人】：小爷今天作业。
付惜灵愣愣：【你在画画吗？】
季繁直接发条语音过来：“对啊，刚下课。”
付惜灵本来就不是会主动交际性格，而季繁这段时间以来也每天消消停停，还推掉赵明启周末约他出去打球，不知道在干什。
后来，付惜灵某天回头看眼，发现这人干脆直接没来学校。
连几天不见人影。
付惜灵犹豫下，还是从书包里抽出手机来，点开季繁微信。
【付惜灵】：你怎没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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