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惜灵薄薄
脸皮
下子洇出
片浅浅红色，她撇撇嘴：“说什
梦话。”
小姑娘个子很矮，站直也只面前到他胸口位置，短娃娃头乖巧地贴着脸颊顺下去，发顶圆圆，看起来毛绒绒。
季繁没忍住抬起手来，摸摸她脑袋。
少年手掌温热，力度轻轻，带着点点压力。
付惜灵怔怔，扬起脸来。
季繁依然坐在原来座位。
换座位那天，付惜灵边慢吞吞地收拾东西，边默默地看他几眼，想着要不要跟他说两句话。
结果直到书桌肚被掏空，她也没能说出来半个字。
倒是季繁，虽然直在低头摆弄着手机没有看她，却好像感应到似。
她刚把最后本书塞进书包里，他就转过头来：“收拾好。”
她用笔盖戳着下巴，苦思冥想好半天，才干巴巴道：“对
好吧。”
季繁眼睫忍不住抬抬。
“然后做事情认真，温柔人。”付惜灵继续道。
季繁：“……”
他重新低垂下眼，没说话，转过头去。
季繁手已经收回去重新揣进校服外套口袋里，他脊背微微塌着，整个人懒懒散散站在那儿：“以后就没人打扰你听课，好好学习。想念你旧同桌呢，就回头看眼。”
付惜灵被他说得有点儿恼，红着脸瞪他：“你正经点。”
“行，正经点儿，”季繁笑着舔
付惜灵点点头：“嗯。”
季繁没说话，刚想侧过身子让她出去，动作停停，不知道为什又站起来来，闪到旁边过道，给她让位置。
付惜灵抱着书包出来，很小声说声“谢谢。”
她低垂着头，洋娃娃似长睫毛也垂下去，脸蛋看起来软软，皮肤细嫩白皙，薄薄唇瓣抿着。
季繁低眼看她几秒，忽然笑下，慢条斯理道：“怎这个表情，舍不得啊？”
反正是他，无法成为那种人。
之后没几天，周五班会，王褶子拿着座位表进来调个座。
这也是高开学以来第次全班规模重新安排座位，基本上以期中考试成绩作为参考来进行调整。也调掉班里所有坐同桌男生和女生，全部变成男生和男生桌，女生和女生桌。
大概是因为个子矮，付惜灵被换到前面第二排，有个新同桌，叫乔愿。
毕竟也当年多同学，付惜灵也跟她说过几句话，是个很活泼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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