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惜灵觉得季繁这个人果然就是不能跟他说上两句好话。
她偷偷翻
个白眼，懒得再说什
，低下头去继续记笔记。
季繁侧着脑袋，目光长久地落在她
侧脸上。
少女脸上带着点儿婴儿肥，从侧面看脸颊软软鼓鼓，让人很想伸手捏捏，圆滚滚鹿眼清澈又明亮，睫毛很长，随着她低头动作密密地扑下来。
季繁顿住。
讲台上王二刚好讲到重点，付惜灵看着他表情，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
她抿抿唇,有些不安地看他
眼，又小声补充道：“但你这样也没什不好，
有时候还会觉得很羡慕你。”
“嗯？羡慕什？”
“可以不用努力。”付惜灵本正经地说。
付惜灵才意识到,最近段时间，她好像真没见着季繁再跟他那些奇奇怪怪朋友们待在起过。
下课除待在教室里般也只会跟厉双江他们打打球，上课睡醒觉得无聊也不会再打扰她听课。
只是偶尔上课时候，等到付惜灵注意到,会发现少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醒,正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她。
即使被她发现,也没有移开视线意思。
付惜灵被他盯得发毛，边注意着老师动静,边低着头小声说：“你看什。”
他表情慢慢淡下来，无声地收回视线。
季繁
季繁愣愣，没忍住笑声：“什意思啊，你这是骂？”
付惜灵皱皱眉：“哪有骂你。”
“你这不是骂不学无术，”季繁翘着二郎腿说，“骂每天没正事儿啊，不过现在天天被你骂，也习惯。”
付惜灵噎噎，还是忍不住反驳道：“哪有天天骂你。”
“你是表面上没有，”季繁闲闲道，“都在心里骂。”
“没什，就是好奇，”少年懒趴趴地重新趴回桌子上,半张脸跟着埋在臂弯里,“这无聊东西，你怎能听得这认真。”
“因为要考试呀,”付惜灵本正经地说，“不听成绩会退步。”
季繁嗤之以鼻：“又不是成绩不好就活不下去。”
“你当然这样觉得,”付惜灵握着笔抬起头来,“但对于来说，成绩不好会考不上大学,找不到工作，养活不自己。”
小姑娘长相比起同龄人来说稍显稚嫩,表情却严肃，圆溜溜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季繁,们家跟你们家不样,跟你也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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