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纸烫:“……”-
大概这太子爷确实是个吃硬不吃软,这整天,陶枝耳边都没再有这位阴阳师聒噪声音出现。
直到傍晚终于闲下来,她才有空给江起淮发个微信。
他那边应该也还在忙,过十几分钟才回复:【接你?】
陶枝边喝水边看眼表,随手发个定位给他。
陶枝装好镜头,前前后后地走两步,找下距离和角度:“工作时候不喜欢旁边有无关紧要人念经,你如果对有什不满,成片出来你张别要,到时候再来质疑业务能力,行吧?”陶枝好脾气地跟他商量着,顺便空出只手来拍拍他肩膀,劝道,“《SINGO》家大业大也扛不住你这败,手下留点儿情吧。”
她说完,直接走到前面跟封面模特交流去。
锡纸烫脸懵地看着她,又转过头来,看向小锦,不可思议道:“她敢这跟说话?”
小锦也挺奇怪地看着他:“你又不是皇帝。”
“……”
:“陶老师?看着很年轻啊。”
陶枝假装没听出他话里意思,拉开包链取出相机,平静道:“年轻有为。”
锡纸烫:“……”
锡纸烫也是惊,从来没见过如此坦然自夸人。
他扭过头,很大声地问:“这位陶老师干这行几年?以前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他公
锡纸烫觉得这摄影师和她助理都挺有意思。
锡纸烫有些来劲儿:“行,就看看她能拍出什花儿来,”他顿顿,坐直身子又问道,“你老板有男朋友吗?”
“没有,”小锦说,“但她也看不上你。”
“你又知道她看不上,欢喜冤家知道吗?这叫不打不相识,”锡纸烫捏着刘海往下捋捋,又左右甩两下头发,“而且长得也还行吧?”
小锦目不斜视地说:“她不喜欢留锡纸烫,说看着像泰迪。”
陶枝看他眼:“毕业年。”
锡纸烫故意做出副很惊讶表情:“年啊,那您应该现在还处于跟着老师做学徒学习水平吧?”
里外都是觉得她经验不足,怀疑她水平意思。
这人阴阳怪气起来确实是很讨嫌,不过比起许随年讨厌起来样子还是差个段位。
陶枝挑个定焦镜头,不紧不慢地装着:“小太子,对摄影如果有什不满呢,建议你上门请人之前先筛遍再说,不要人都到你才在这里穿着个袍子又画符又念咒。把圈子里摄影都得罪遍对你来说有什好处啊?以后你打算自己上手给自家杂志拍照还是随便找点儿三流摄影应付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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