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个,”江起淮说,“假期上课会有额外课时费。”
陶枝小口抿口啤酒,抬起头来,看着他:“殿下,你到底为什这缺钱?”
“不要问这种何不食肉糜问题,”江起淮也看着她,“你为什大晚上不穿外套出来夜跑?”
江起淮这种市里都能排上二,各个学校肯定抢着要,助学金估计不用申请也是学
点完,她转过头来:“你要主食吗?他们家炒牛河特别好吃。”
江起淮点点头,看向店老板:“要份炒饭吧。”
陶枝:“……”
陶枝朝着天花板翻个白眼。
店老板哈哈大笑:“这小伙子挺有意思啊,放心,家炒饭也样好吃,你们坐着先等会儿啊。”
是不是因为调皮捣蛋孩子更容易被偏爱,但是直到那时候,她才明白,其实很多事情即使你已经非常想要做到,心里面也总是立着杆秤。它非常清晰以及残酷,给每个人都标注着他在你心中地位和重量。
而这种重量,唯有在面临离别时候,你骗不自己-
陶枝跟江起淮说很多小时候事情,她好像在每个路过墙角都有回忆,江起淮话不多,她说他就安静地听着,偶尔应声。
他们穿过小区走到街上,前面路亮起来,两边小商铺鳞次栉比,每家都亮着灯,多数是吃,沿街道两边小吃车辆接着辆,拥挤得几乎没有可以通行地方。
夜色深浓,整条街却亮如白昼。
陶枝回身,从身后啤酒箱子里抽两瓶啤酒出来,递过去瓶:“烧烤就是要配啤酒。”
江起淮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往前推推:“明天有家教。”
陶枝启开自己那瓶:“明天也有?那这不是晚上才上课吗。”
“上午有个英语。”
“还真是九门功课同步教学,”陶枝抽个空玻璃杯倒杯啤酒出来,“你有多少个家教要上啊?”
江起淮跟着陶枝在人群中穿行,走到尽头家烧烤店。
这家店店面不大,生意很好,只有最里面张小桌子空着,老板在食客之间穿行,不时跟他们开开玩笑聊两句,看起来关系熟络。
陶枝进门,老板就看见她,朝她摆摆手:“小陶枝来,好久没看见你,”他看眼跟在陶枝身后进来江起淮,“带朋友来?小宋呢?今天怎没来。”
“没叫他,带朋友来吃点儿东西。”陶枝笑眯眯地走进去,在最里面那张桌坐下,江起淮坐在她对面。
陶枝从老板手里接过菜单,递给江起淮份,自己那份没看,就掰着手指头噼里啪啦地点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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