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淮看着她毫无自觉地霸占着他
桌子，还在上面打滚。
他忽然觉得因为这
套教材和卷子，自己对她忍耐度是提高太多太多
。
江起淮懒得搭理她，往后翻页，继续写后面提高题。
付惜灵做完题，也想偷会懒，小声说：“你可以跟大家起学习呀。”
“学习更无聊，还没什
用。”陶枝撇撇嘴。
套题做完，小组讨论还在继续。
江起淮终于抬起头来，抽出空看她们眼，才注意到她俩只有张试卷。
他侧头看向陶枝：“你卷子呢？”
陶枝嘴比脑快，也没多想：“喂狗。”
“……”
假作业这事儿其实早就被识破，还以为自己演技完美无瑕得足以瞒天过海，也不知道平时凶恶老王八这会儿正在办公室对着她成绩单发愁。
她这天上课难得没有睡觉，单手撑着脑袋要听不听地发呆。
这节课是数学，付惜灵卷子摊开放在两个人中间，上面是密密麻麻笔记，字迹清秀。
陶枝昨天只要到新教材，但试卷很多都是没有剩下，她也懒得再到处问，直接把自己卷子翻出来，给江起淮。
反正放着她也不会做。
“怎没用，”付惜灵想想，决定给她灌鸡汤，“
们好好学习，人生以后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
陶枝并不吃这套，这话她这几年听都听腻：“再怎好好学习，人生也不会掌握在自己手里。”
江起淮笔尖停。
付惜灵眨巴两下眼睛。
江起淮用秒钟时间意会到他是那只狗。
他看着转过身来像团棉花样大咧咧摊在他桌面上、占他桌子几乎三分之二少女，时间有些无言。
陶枝躺在桌子上：“好无聊。”
她翻个面躺：“上课好无聊。”
“班太不好，上课没有人跟玩儿。”陶枝沮丧地说，“想念及时雨。”
讲台上老师讲完这段重点和知识点，又讲道卷子上例题，剩下题要他们小组讨论起完成。
小组讨论向来都是前后桌，四个人组，陶枝他们这组就有些奇特。
班学生人数刚好是单数，江起淮是没有同桌，陶枝是个废物，所以他们这组只有付惜灵和江起淮两个人算。
付惜灵默默地松口气，还好江起淮是个神仙，做题奇快，不然他们速度会被别小组拉下大截。
两个人转过头去，江起淮正在卷面上全神贯注地飞快地写答案，付惜灵有不会地方提出来他也会帮她讲，他讲题不急不缓，声音平淡言简意赅，效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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