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看，眼眸就越深沉。
顾景愿
这张脸，五官秀气却又立体深刻，辨识度极高。
他眉上那道红痕就更显眼醒目
，认识顾大人人，纵使是在人群中也可以轻轻松松地
眼认出他来。
龙彦昭视线，最后便是落在那道疤上。
不知想到什
，他叹口气。
冰雪天里冻着山楂有些硬，外面包裹糖衣则像琥珀样，透明澄澈。
口咬下去，脆脆糖衣绽开发出清脆声响，与里面山楂肉起放在嘴里，不嚼，只吸吸口水，酸酸甜甜味道便就此漫入味蕾。
顾景愿初时被那酸味激下，表情有丁点扭曲。但待适应那种酸甜气后便自然很多，吃完半颗又去咬另外半颗，待全部吃完，这才说：“还行。”
龙彦昭跟着笑起来：“曜阳喜欢便好。”
他直愣愣地盯着顾景愿看，看着他吃，又忍不住伸手，温热拇指轻轻蹭蹭顾景愿嘴角，帮他抹去挂在上面些许残渣。
茶香弥漫茶楼里，因刚刚打人而备受瞩目年轻公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跑去买串糖葫芦回来。
这本是件奇事。
更奇是他竟然还将那串糖葫芦递给他对面那个恍若天人之姿青年……
献宝样。
楼中众多学子看在眼里，内心均满是疑惑——这二位几岁？
很轻，但足以吸引顾景愿注意。
大抵是从来都将全副身心都放在九五之尊身上，龙彦昭叹气同时，顾景愿已经望向他。
寻常时候小顾大人看他目光是清冷内敛，在床上时候那双眼睛则会变得潮湿火热，充满渴望。但这回，不知道是不是有红红糖葫芦做衬托，龙彦昭只觉得顾景愿看他眼睛瞪得圆圆，莫名有些可爱。
所有惆怅和遗憾都变得烟消云散，九五之尊不禁笑道：“没什，
顾景愿习惯被他触碰，并未觉得不适。
修长白皙手指捏着竹签，顾景愿吃东西样子很得体。
即便是串糖葫芦，他也能很优雅地进食，吃出不样风情。
有些人便是这样，单纯看他言行就像是欣赏名画样，叫人欲罢不能。
龙彦昭就忍不住直看。
只是惊奇归惊奇，但见识过那年轻公子脾气，谁也不敢乱议论乱说。
顾景愿举着糖葫芦，视线落在那上面，半天都没有动作。
“曜阳……不喜欢？”
龙彦昭本来还兴致勃勃地看他，见他没有动，才堪堪意识到什，有些尴尬道：“若是不喜欢便不要勉强，是
唐突……”
顾景愿未待他说完，已经张嘴就咬去半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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