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
。
这样
想也是，个替身罢，只要不太傻，也能拎得清到底应该站在哪边。
更何况顾景愿心里头
那个人……
顾源进心彻底放回肚子里。
打巴掌给个甜枣，警告完就该是安抚自己义子时候。
顾源进说：“老夫听说，那刺客极有可能是陛下派人。”
顾景愿依旧伏在地上没说话。看起来也并不对顾源进猜测感到震惊或意外。
顾源进终是满意：“陛下现在待你不错，但你记住，对他而言你终究是那北戎小王爷替身罢。”
“儿子明白。”顾景愿声音，听上去有几分冷静自持，内里透着极度冷淡。
顾源进为他这样反应而感到安心。
声音却潜藏着几分鄙夷。
顾景愿全当没听出来。
他终于抬头，开始尽心尽力地演着自己戏份，露出惶恐面：“义父……
……是陛下让歇在那。”
看他这样反应，顾源进眼中精光更盛。
他却改刚刚严厉，点头道：“看来这次，陛下是真开始信你。也算是阿愿做得不错。”
切证据，义父这边也会受到波及。”
顾景愿伏在地上，再次沉默。
顾源进虽然老，但双眼睛却精光四射，他死死地盯着下面顾景愿，在观察他反应。
老狐狸突然又开口，问：“你昨夜就入城？”
顾景愿回答：“是。”
顾源进亲自将顾景愿从地上扶起来。
“阿爹也知道你不容易，这次赈灾事情阿愿办很好，刚刚是阿爹急火攻心，迁怒于你。你不要怪阿爹。”
顾景愿说：“是儿子办事不利，义父教训得对。”
顾
这次虽然失去两河总督和些钱粮，但自己参与贪墨赈灾银两罪证却被顾景愿毁掉，总归是没有波及到自己。
随时都可以东山再起。
他最担心还是顾景愿向小皇帝倒戈。
那般日夜相处，即便是聪明冷静顾景愿，也难保不会内心失守堕落。
更何况，小皇帝向来很会收买人心。
顾景愿忙说：“儿子惶恐。”
见到顾景愿这般态度，顾源进目光终于缓和几分，转头就变回慈父：“阿愿本可以于个月前就回京，听说这次路上耽搁，是因为你受伤？”
“是。”
“是什
人做？阿愿可有猜测？”
顾景愿摇摇头：“儿子不知。”
“没回府。去哪里？”
“陛下唤入宫觐见。”
“才回来？”
“……儿子太累，不慎在宫里睡着。”
顾源进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在御书房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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