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伤得重不重?”
“不是很严重。”赵警官听到周阳追问,心里更觉得有些奇怪,依旧看着江臣道:“不过他现在在监狱医务室,时半会儿可能无法和你见面。”
江臣微微颔首,倒也没有定今天就要见贺千建,起身就准备告辞。
然而他才站起,周阳就叫住他:“你就打算这走?”
江臣有些不解:“还有事吗?”
没等周阳想明白这件事,值班室里座机响起来。
尴尬凝滞气氛被钻缝隙,随着赵警官接电话时爽朗声音响起,渐渐消散不见。
周阳不知为何也悄悄松口气,明明眼前年轻人哪怕说着嘲讽话,神色和语气也没有任何不礼貌地方,可他就是觉得很难受,种压迫感是他不得不回想自己过错。
这种感觉……仿佛还在警校时,被最厉害最严格教头训斥,只是教头好歹还穿着军长拿着教鞭,光是声装备就够让人发憷,眼前年轻人什也不用,只简单眼神和语气,就能逼得人自反思。
感觉到周阳视线直在他身上,江臣不闪不避,直直对上他视线,平静眼眸却让无意识盯着他人瞬间回过神来,慌乱撇过头。
“贺千建受伤,你不去看看他?”
江臣脚步顿,沉默地看眼前年轻狱警几眼,是真非常不解,也将自己疑惑问出来:“你为什觉得会去看他?”
他之前和他说那番话,明显就是清楚他与贺千建关系,或许贺千建在和他说那些时擅自篡改些东西,但本质上他们身份和他坐牢原因是没法胡乱编造,既然知道这些,还问出这样句话,江臣真是不知道眼前狱警到底是单纯还是蠢。
“你难道不该去看他吗?”周阳皱紧眉头,自有番道理:“贺千建做得再错,现在也已经为他做错事情付出代价,既然如此,你为什不能原谅他?
打电话狱警没注意这边动静,刚说几句,本来还带笑声音变,下意识看眼江臣,才问:“怎回事?”
不知那边说什,赵警官脸色微变,然后挂断电话。
“江先生,犯人贺千建出些问题。”
江臣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周阳已经立即上前半步:“怎回事?”
赵警官有些奇怪周阳急切,不过他本来就是要和江臣说这件事,也并不需要避着同事,就直接开口:“贺千建今天在加工厂工作时候,不知道为什和同牢房王黑起冲突,王黑下手没有轻重,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把剪刀,刺伤贺千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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