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贺言风压下眼底
情绪，揉
揉小女儿脑袋，笑道：“爸爸说过，只要做错事情就要道歉，你和哥哥都做得很好，爸爸和妈妈也
定要做到。”
“那是不是二哥马上就会回家！”贺千妤高兴道：“他最近好像直和江臣哥哥在起，
们也邀请江臣哥哥来家里玩吧！就玩天话……不会耽误江臣哥哥学习吧……”
贺言风与杨蕴对视眼，杨蕴轻轻摇头，贺言风揉揉贺千妤脑袋道：“爸爸保证，下周你二哥定
但是已经道歉，二哥也原谅，所以你们道歉二哥肯定也会原谅你们，等他原谅你们之后，他就会回家。”
“你什
时候向他道歉？”
“大哥打架之后。”贺千妤抿抿嘴，鼻尖忽然酸起来：“和二哥说对不起，他看起来好难过啊，可还是对说没关系，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二哥和江臣哥哥样，是个很温柔很温柔哥哥，可是他这就不回来，是不是不想要，好想他……”
杨蕴柔声哄道：“二哥怎会不要你，他是你亲哥哥，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贺言风也安慰地摸摸小女儿脸蛋，道：“你能和爸爸说说，那时候你和二哥说些什吗？”
贺千妤想想，点点回忆道：“说大哥偷袭是‘兵不厌诈’二哥说大哥那是‘*诈小人’、‘本性外露’，然后问二哥，是不是大哥曾经也这样对他，所以他才那讨厌二哥，二哥没有回答，但是他看起来好难过……”贺千妤吸吸鼻子，看向杨蕴：“妈妈，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个人非常难过时候，是不会流眼泪，但是每个看到他人都会知道他很难过，那时候……二哥明明什也没有说，却能感觉到他真非常难过，可是他明明那难过，却还是和说没关系。”
杨蕴心脏像是被什重重攥下，她无法想象女儿说那副画面，可仅仅只是听着女儿描述，看到女儿为小儿子难过而难过表情，就已经愧疚心疼得难以呼吸。
这多年，她直以为自己作为个母亲已经尽心尽力，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根本不解她孩子，不论是抱错大儿子还是她以为有些任性小儿子，就连小女儿，在今天之前，她也从未想到过她能说出这样番话。
“妈妈……”贺千妤抱住杨蕴腰，仰头道：“您不要难过，二哥他特别心软，哭他就原谅，你和爸爸向他道歉，他也会快就会原谅你们。”
说着，她转头看向贺言风，确认道：“爸爸，你们会向二哥道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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