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闵:“拿出来。”
孙志下意识看眼江臣,见他不反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短信界面,道:“从这条开始,你自己看。”
贺千闵拿过手机,条条往下翻,越翻表情越难看,到最后已经片冰冷。
“这是四年所有短信?”贺千闵冷冷道:“但是这不是贺千建手机号码。”
孙志怕贺千闵不信,急急道:“这是他另个号码,贺千建有几个手机,你不是知道吗?”
贺千闵表情空白瞬,好几秒后,才字顿道:“贺千建?”
将他不敢置信神色收入眼底,孙志笑容更大,刚准备再说些什,余光却不经意触及眸光冰冷江臣,他倏地回神:“江神……”
江臣抬眸看他,淡淡道:“说完?”
孙志对上他视线,无意识后退半步。等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胆怯后,心下大惊,之前哪怕江臣是年级第,哪怕江臣身后站着霍博,他也从未忌惮过他。跟踪江臣四年里,他比绝大部分人都更清楚江臣是怎样个人,说好听点是正直善良,说难听点就是不足为惧,这种人往往坚守自己无谓底线和原则,可这个社会上,原则和底线其实是最无用东西,它只会成为个人软肋和别人肆无忌惮伤害他武器。
所以,孙志怕得罪霍博,怕忤逆贺千建,甚至怕惹贺千闵不快,却从不害怕江臣,因为他很清楚,他无法承担前三者报复,而后者愤怒再大,他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贺千闵不置可否,问:“贺千建让你跟踪哥做什?”
“不知道。”看到贺
可是现在,对上江臣双眸,才让他意识到,其实他错得离谱,这世上没有哪个无害温和人,会有这样眼神——威严、压迫,让人不受控制心生敬畏,只能跪倒在他脚下。
孙志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膝盖也不受控制发软,“……”开口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到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江臣收回视线,贺千闵也回过神来,他上前几步把抓住孙志:“你刚才说,直想害哥人是贺千建,而且从初二开始,他就派人跟踪他,你有什证据。”
被贺千闵抓着,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贺千闵身上,孙志反而松口气,他心里暗道声邪门,却心有余悸得连余光都不敢再往江臣方向飘。
“当然有证据。”孙志以为贺千闵不相信贺千建做过这些事情,为证明他说是真也为取信于江臣,他将自己压箱底东西掏出来:“有每次和贺千建联系短信,你要是想看,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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