嵯峨举起
只手，说声“待会儿见”，走出
屋子。
哲朗走向房间深处，小心翼翼地避开地板上散乱
东西，来到电脑前面。他
嵯峨呼出口气，紧绷肩膀也放松。
“好吧。
可不愿看到这里被警察糟蹋。收拾房间要花三个月呢。”
“你愿意告诉？”
“没法告诉你。可以说保护工作人员隐私是最重要工作。”
“可是……”
“你不告诉立石联系方式，就不回去。”
“说过！没有！”嵯峨站起身来。
如果动手，哲朗有信心打赢，因为跟比嵯峨强壮几倍家伙们也交锋过，但比较难付诸行动。从生物学角度说，嵯峨是个女人。
“认识刚才来过警察。”哲朗说，“他来这儿干什
？想知道什？”
“有必要告诉你吗？”
相比没什变化，会议桌上如既往地堆满文件和文件夹。
“抱歉，家没有咖啡、茶之类东西。”嵯峨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有什要说，请讲。”
“要说基本和上次样。希望你能告诉，带来那棵银色圣诞树人姓名和联系方式。”
“你真烦！说过多少遍？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那……”哲朗顿下，“关于立石卓事情，你能告诉吗？”
“没法直接告诉你，但如果正好被你看到就没办法，只能说是不小心。”嵯峨看眼手表，走向玄关，“去买烟，十五到二十分钟后回来。”
“等下！联系方式在哪儿？”
嵯峨脸不满，像是在说“怎那笨”。
“都到这个时候，你还以为会有写着住址笔记本之类东西吗？动动脑子！”
“哦……”
“谈谈推断吧。警察大概是在找佐伯香里她们，定是来问你有没有什线索。”
“哎……”嵯峨摇摇头，“总之，你还是快回去吧。”
“你告诉那些警察也没关系。”哲朗把拇指向后指，“你们正在找佐伯香里，本名叫做立石卓，户籍上是个男人。”
嵯峨口形好像在说“啊？！怎会……”，从她下颚移动可以看出，她正紧咬牙关。
哲朗仿佛在跟自己下赌注。如果对方回答“随你便吧，无所谓”，他毫无办法。
嵯峨表情明显严肃起来。她本是懒散地伸着双腿，闻言立刻坐直。
“立石？那是谁？”
“你就别装。就是那个带来圣诞树立石。”
嵯峨挠着平头，发出沙沙声音，然后对哲朗怒目而视。
“果然不应该让你进来！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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