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里还是不在,邮箱里东西都溢出来。”
“有什可疑邮件吗?”
“有封。”理沙子把个信封放在厨房柜台上。是个女性化信封。寄信人是“向井宏美”,还没拆封。拿在手里轻飘飘。
哲朗犹豫着打开信封。理沙子无言地盯着他手。
里面装着枚相片和小张便条。便条上面写着行字:“前些天拍照片,有空再起玩哦!”
“想让那孩子遵从自己心意生活下去,不用考虑性别问题。”他眯着眼继续说,“因为过去犯错啊。”
喝完瓶啤酒,哲朗站起身。
“送您出去。”老人也紧接着出玄关。他披着夹克,脖子上系着条灰底黄花围巾。
哲朗称赞那条围巾,他却不好意思。
“这是十年前美月给织。直用得很小心,还是旧好多。”
”
“她呢?”
“美月啊,”老人说着,抬头望向远处,“该怎说呢?夸张点说就像人偶样,面无表情。她也许真打算做个完完全全人偶。”
“广川却看中这个人偶?”
“那人也有些怪。”他为哲朗斟满酒杯,“‘如果对方满意话就结婚’,美月是这说。太太问她很多遍,也很不安,但最终还是把她嫁过去。当时只想尽快结此事。”
照片像是在“猫眼”里拍。香里和前几天陪哲朗喝酒宏美并排坐着。哲朗立刻意识到向井宏美就是那名女招待,她确说过用本名工作。
哲朗提到这件事,理沙子好像兴趣索然。
“香里是个美人呢。”说完她便把照片放回去
“她还会织毛线?”
“强迫自己学会吧。但是,”他说着又闻闻围巾,“送给这条围巾时候,美月亲自给系上,那时她脸怎看都是个女人。不觉得那是在演戏。所以,这说可能会让你见笑,至今都坚信那孩子是女。”
哲朗默然点头,想说自己也这认为。那张成人礼照片又浮现在他眼前。
4
回到家,理沙子正在换衣服,看来也是刚到。
哲朗问过美月在结婚时怀着怎样心情。但听他父亲诉说,众人烦恼从不同角度浮现在他脑海中。
“意识到犯大错,是在婚礼那天。穿着婚纱美月脸上没有丝毫幸福神色,像是放弃切。那时真该飞奔过去,跪在地上请求终止仪式。后来,太太也说同样话。”
“所以说,对这次发生事也……”
“是啊。”他深深地低下头,“正如你所想,们早料到会有这天。”
“所以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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