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用
什
办法？”
“没办法啊，总之不去学校可不行，训
顿，硬是让她去上学。之后，仅仅是盯着她而已。”
父亲喝完半杯酒，吁口气。“
发现问题
严重性，是在美月上六年级时候。”他忽然又回到刚才话题，“其实那时她已经开始穿裙子，也和女生起玩耍，几乎没什可担心。可是，某天她忽然不愿意去学校。”
“某天？”
“生理期，她月经初潮时候。”
“啊……”
“那件事本身并不特别。们男人是不能理解，对女性来说多少还是有些打击。但大多数女孩只要和母亲、姐姐聊聊，很快就能重新振作起来。”
。”他答道。
老人走出房间，哲朗起身望向庭院。美月曾经爬过围墙，如今黑沉沉。
哲朗下意识地环视室内，目光停在墙边小书架上。吸引他不是架上书，而是相框。他走过去拿起来。
这应该是美月成人礼照片，像是和两个女性朋友起照，从服装看应该是成人礼。
美月穿着振袖和服，挽着发髻，冲镜头微笑。那表情不像出自被强迫穿上和服人，而是因内心喜悦散发出光彩，看上去比其他女孩子更美，更有女人味。哲朗回想起和美月共度那夜。这张照片给人感觉和那时他从美月身上感受到样。
“她不是那样？”
“不是，她谁也不肯见，也不好好吃饭。不知为什，越来越烦躁，妻子对说：‘美月果然不是正常女孩。虽然在们面前总是表现得正常，但实际上没有女孩内心，所以来月经就独自烦恼。’”
哲朗想起美月曾说过话。她说懂事以后，连小孩子也会顾虑很多，担心母亲是不是在为自己哭泣，如果是，就不应该再这样下去，所以开始演戏，母亲就以为她已经矫正过来。
哲朗不禁想，事情肯定不是这样，她母亲心里定明白。
“如果是现在，处理方法也许会有所不同。”美月父亲说，“性别认同障碍这个词为大家所知，当初们连有这种病都不知道，觉得明明是女人却没有女人内心，肯定是精神上缺陷。”
脚步声响起，哲朗把相框放回原处，坐回椅子。
老人将啤酒倒进玻璃杯，拿过小碟柿种米果。
“那就不客气。”哲朗说完便喝口啤酒。不是很凉。
“美月在家时候，冰箱里总是放着啤酒。最近都不怎喝。”老人似乎也发觉，这样解释道，“那家伙很能喝吧？”
“是啊。”哲朗附和着，想起前几天两人起喝醉时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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