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问为什这副样子?发型、服装,还有这声音?”
“老实说是这样。如果你不说……怎说呢,总不踏实,对吧?”最后“对吧”是冲哲朗说。
“尽量说得简短些。”美月看看他俩,“你们觉得为什结婚?”
“为什?应该是喜欢对方吧?”须贝答。
“不对。们是相亲结婚,他在银行上班,比大八岁,给第印象是认真,结婚后也这觉得。他很能干,可不是因为这个跟他结婚,而是必须结婚,跟谁都行。”
须贝挠挠鬓角,看起来越发不安。
哲朗在须贝旁边坐下,又看看美月。她表情有点古怪。
“这……究竟怎回事?”哲朗问。
美月两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最后见到你们,是什时候来着?”
“大概十年前……对吧?”哲朗问须贝。
和耳朵听到有偏差,正如那种看到电视里放着外国电影,听到配音却点都不像好莱坞明星时困惑。
“说话呀,QB。”美月说。那声音很陌生,却和她嘴唇开合相符。“须贝也是,嘴别张那大啦。”
哲朗从头到脚扫视她好几遍,总算开口:“是……日浦?”
“当然,但大概不是你们认识日浦美月。”美月唇边浮出微笑。
“怎回事?这打扮,还有,”哲朗指指她嘴巴,“这声音。”
“为什那着急?”须贝问。
“简单地说,是想让自己死心,想让自己知道自己是女人,只能做女人。以为结婚就会死心,就不再抱幻想。”
哲朗不可思议地听着她语速飞快诉说,时间没明白话里意思,直到
“差不多,”须贝说,“日浦那会儿还在上班,是建筑公司,对吧?”
“记性真好。”美月表情柔和下来,“没错,那会儿还是上班族,进公司三年,还是干点复印、文字录入之类杂活,直到辞职也没什变化。”
“听理沙子说你结婚。”
“二十八岁那年秋天。”美月答,“工作是早就辞,实在没劲,想搞设计才进那家公司,却没让画过张图。再次认识到,女人总受压制。”
“说,”须贝犹豫着插嘴,“你说这些或许也重要,可想……”
她低下头,随即抬起:“说来话长。正是想说给你们听,才在那儿等。”
哲朗点头。“坐下说。”
美月大步走到沙发中央坐下,穿着牛仔裤双腿微微分开。
直盯着她须贝在她坐下后开口:“这不是什伪装吧?”
美月笑,露出雪白门牙。“不是,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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