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厅堂之中,皆是抽气、惊呼之声,不绝于耳。
来,听闻秦王已下令止诸国旧地权贵外逃,并且已着李斯问罪齐地,为何接秦之逃民为客。可是欲与五国行复国抗秦之事?”
时间,场上鸦雀无声。
田巿酒樽更是直接砸在案上。
陛下看秦之名威势如此,瞬间爽到,神色骄傲,险些忍不住去亲阿江。
过半晌,方才听主座上王孙田安神色惶然道:“尔乃何人?此言从何听之?”
严江起身行之礼,方才朗声道:“在下江,为秦之商贾,如今添为吾主门客,此事在新郑之人已多人听闻,王孙竟不知?”
他说自叫江,没称姓,便是平民意思,加是身粗麻布衣,虽然是长袍,也看不出权贵之相,倒像是个读书人,又称是田巿门客……不会是田巿还不认输,想来骗他吧?
王孙田安定定神,这事官面上都不知道,他个小商人,还能比自己这王孙消息灵通?
“你且细细说来。”田安心中冷冷笑,准备揭穿他,然后把田巿这种纨绔宗室脸再打遍,让人知道自己贤名。
严江微微笑:“谢王孙!前日小人路过新郑时,偶遇秦王车驾,见有人跪王驾前拦车,称有五国旧贵带尽家财与青壮奴人入齐,弃他等老幼于不故,更说旧贵是以五国之财,求齐王助他等抗秦复国,秦王听之,久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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