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种,们也能种,”项荣傲然道,“将军,不如们也耕作?”
“如何耕作?”项燕无奈道,“军不懂冬麦耕种,而此时种稻早已经过季,想种也得等明岁,再者……”
他眉眼间傲气勃然:“待秦人等耕作完成,这粮草,归秦归楚,尚且是两说呢。”
家外来封君子弟人数最多,每家皆有两到三万,但最被上边瞧不起,战斗力却是最强,也最听项燕指挥。
其它只有两代,由主家分出小封君们大多只有千来人队伍,衣甲全无,武器低劣,多是木质石头属,还得项燕为他们换装,所以处于鄙视链最低端。
再加上各地语言不同——湘地自认正统楚音,鲁地口音偏齐国,南楚多与越人杂居……
这样复杂军队里,项燕每日光是处理内部声音,便要花去大半时间。
就在这样时间里,他收到消息。
“王翦以军队在平舆城外开荒种田?”项燕整个人都惊,“他是真准备在楚地住下?”
“将军,他们如此轻而无备,可要前去袭击?”项荣跃跃欲试地问。
“不可,”项燕眉心深深皱起,“王翦用兵奇稳,这定是诱敌之计,等不可中计。”
“可如今已是深秋,如何还能耕种?”项荣不解道。
“平舆本就是粟稻两种之地,”项燕眉宇间有掩之不去焦虑,“而秦国所种冬麦,正是秋伯夏收,则收获不差,自然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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