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晒:“再知趣,你不也招王贲回来?”
“君子以思患而预防之。”秦王不以为然,“若不扣押他家人,怕是他都不敢带兵攻楚。”
王翦心思缜密,有这样君臣相得,乃是他之大幸、秦之大幸。
严江非常赞同他观点,名将遇到名君威力可不是加二,几是按次方来算,遇到秦王和王翦,也算是天意要统六国。
不过还有更重要事情,他问起建立吏部之事,可有眉目。
严江忍不住伸手摸上他面颊,微微拖长尾音:“良人~尔面皮甚厚也。”
秦王被撩到,低头就亲下去,把对方亲得气息不稳,这才放开。
严江推开他,正色道:“那,你要如何处置李信?”
听说他已经在被押送回来路上。
啧,还是该打断李小哥那大长腿。
秦王政微微勾起唇角,“对,你想见九色漆,吾以为你召来楚地工匠,你若有空,尽可观。”
“咦,”严江忍不住笑起来,“王上在魏地时,就寻工匠吧?”
秦王矜持地点头:“这次送吾归秦,耽误你前去楚地,自然需得补偿二。”
“王上怎不称寡人?”严江顺势靠在他身上,转头问他。
秦王孤傲道:“既非孤寡,如何还称寡人?”
秦王点头,这事他已经和李斯王绾等重臣商议过,他们都认为此义甚好,他已经决定在九卿之中,加“吏曹”,而将原本“宗正(管王室亲属)”与“奉常(管宗庙礼仪)”合并。
而以吏曹来主管大秦将来任免、考试、升降、勋功、调动,而关
秦王脸色坦然道:“夺爵问罪。”
虽然李信这次失败根本原因是因为秦国之中楚系势力背叛,但做为三军统领,无论什原因,输就是输,找什借口都没有用。
秦王自然知道轻信李信猜疑王翦才是胜败根本原因,但臣子作用,不就是用来背锅?
严江倒也放下心来,爵位之事,陇西李家有是,只要不回家种田,切好说。
秦王又说起王翦这几天都在向他讨要美宅田地,看来是担心昭王白起之事,觉得这老头挺知趣。
严江看他眼:“寡人乃寡德之人,非孤寡也。”
寡德之人,就是“在道德方面做得不足人”,用来自谦,你这是怎靠呢?
秦王微微笑,傲然道:“寡德之人,如何能统天下,唯厚德者,方配享这四海九州。”
严江发现今天秦王自感觉特别好,忍不住嘲道:“哦,那可要称你为厚人?”
“这倒不必,”秦王在他耳边轻笑道,“阿江称吾良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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