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点头受教,但又忍不住道:“见他才华盖世,万真是仙人呢?”
王翦淡然笑,不屑道:“如此传闻你也信?那代地天罚有几人见?不过谣言罢,他若真有神能,便在大军眼前施展,否则,不过是提高身份传言罢。”
这种,他见得多,不过是大王抬举而已。
明明身为男儿,却行以色事人之举,再有功劳,他亦是看不上。
王翦也压低声音:“看不然,大王冷落后宫,是从继位五年开始,而严子归秦,是九年亲政之事。”
差快四年,肯定不是严子惑秦王。
王贲又再压低声道:“那会不会是,大王……那个……那个有恙?”
王翦思考数息,才道:“甚有可能,但未曾听闻,王上延请名医……”
王贲极小声:“这……若是,寻医也必不让人知晓。”
河水母亲觉得应该搬家,便从荥阳处转道南下,夺济水河道,汹涌入穿过魏地,这来,可苦旁大梁,到雨季便瑟瑟发抖,提心掉胆,更是修筑无数堤坝求老天保平安。
“不过,有怪事,”王贲迟疑下,才道,“昨日,收到大王急信,说要亲至荥阳,看魏国之灭。”
“这是为何?”那不是御驾亲征,王翦时觉得恐慌,难道秦王觉得他们父子功劳太大,不放心?
也是,他王翦有连灭两国之功,岂非震主之相?
他得立刻回秦,前去向大王述说忠心,并且告老还乡……
“也言有理,”王翦却是低声庆道:“好在之前,已有公子降生,否则定生乱矣。”
其实,儿子少是有好处,至少他们儿孙站位时,就容易多。
王贲还是小声道:“那等该如何论严卿?”
王翦白他眼:“王既然宠他,等做不知便是,你还想请君近贤远妄?”
王上已有子嗣,又有隐疾,这点小爱好,顺着他得。
“不知。”王贲补充道,“他还命不可随意灌城,静等严卿前来。”
“严上卿……”王翦只觉得心神通,猛拍大腿,瞬间放下心来,大笑道,“原来如此!”
王贲也恍然大悟:“竟是如此。”
父子两四目相对,时无言。
过数息,王贲左右看,悄声道:“听闻大王冷落后宫已久,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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